处理了绿绸,今晚先不拘塞哪出偏僻的宅院,明日天亮再偷出去扔了。” 扶风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把芃姐儿吓了一大跳,芃姐儿想了想,拿了靶镜递扶风。” 扶风深吸一口气,道:“我知晓了,你先回去,莫要露出马脚,我这就叫人去寻绿绸。” 红翡松了口气,给扶风行礼,忙赶回去了。 扶风唤了木棉去寻季匀,先让玄月等人找到绿绸再说。 扶风有一刻不想再隐忍,不管这德贵身后是何人,不管会不会就此断了线索,只想不管不顾将德贵抓住让他碎尸万段才解了恨。 竟然拿自己芃姐儿下手,这是触到了扶风的逆鳞,扶风有些沉不住气了。 秋桐劝了又劝,扶风这才稍稍消了气。 偌大侯府,占地甚广,从天没黑就谴了玄月玄清去找,到了亥时初木棉才跑了进来,道是找着了,在望月阁一处废弃厢房找到的,找到时已经奄奄一息了。 扶风猛的站起来,道:“去请个大夫来瞧。” 木棉喘了口气,道:“季匀叫人去请了,脑袋上一个大包,血都流到了下巴来了。也不知道救得活救不活。” 扶风揪着心,往日虽面上对这丫头不怎的,但这丫头的上进和勤勉自己都是看在眼里,眼瞅着秋桐木棉年纪大了,正想着给她们寻了人家,到时候少不得让绿绸红绮二人顶上来,如今却遭此大难。 扶风咬着牙,很恨的捏了手边芃姐儿递来的靶镜,捏得关节发了白。 木棉给扶风报了信,又出二院去瞧绿绸,再回来的时候便道是大夫说命保住了,就是不知道还醒得过来醒不过来。 扶风让木棉亲自去照料她,缺什么只管讲。 木棉一出门,严箴就回来了,见扶风黑着一张脸,也皱了眉头。道:“出何事了?” 扶风道:“你是径自来的后院?” 严箴奇道:“你怎的知道?” 扶风恨恨的拍了一下桌子,又把芃姐儿下一跳,便又把手里的拨浪鼓递给扶风,扶风看着自己手里的靶镜和拨浪鼓,哭笑不得。 扶风把手里的东西都塞给芃姐儿后方道:“按耐不住了,今日德贵进了后院,竟然去的不是芙蓉院,连翠拢居都勾搭上了,真真是个人才!” 严箴道:“这虽说是腌瓒事,也不至于你如此生气啊?” 扶风突然发了火,道:“他竟然狗胆包天,要把绿绸这丫头杀人灭口!” 严箴反应过来,这绿绸是扶风的二等丫头,嘴巧伶俐,往日司棋最爱用她。 严箴眉头越发皱起来,道:“如今人呢?” 扶风道:“季匀让玄月等人找着了,在二门外呢,如今还未醒过来。” 严箴沉吟片刻,道:“再等一两日,火候也差不多了。” 扶风道:“今日二十六,康宁郡主发了帖子,而二十八她作东摆春宴。难不成要在那一日?” 严箴道:“靖南王与六皇子有联系,表面却又是福郡王的故旧,只怕是**不离十。” 扶风深以为然,不光是前朝权势的角逐,这康宁郡主和文佳郡主表姐妹之间,那感情又是一般的,只怕也要寻了机会来收拾自己。” 扶风暗自叹气,这后宅里的女子,轻易不出门,一旦出门,便是些席宴,每每算计,也都在席宴之上。扶风有些心烦,总是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总要想个法子一劳永逸才好。 第二日,德贵与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要进后院,说是奉了范嬷嬷的意思要来对账,可今日二门居然加了一个婆子,不再是以前单独守门的张婆子。 新派来的婆子姓刘,说是老夫人说一个人守门不稳当,叫她也来守着,张婆子心里虽咒骂也无济于事。 果不其然德贵再想进后院就没这么方便了,刘婆子非要去让范嬷嬷派了丫头来接或是来传才能进去。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