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箴与扶风说起了之后的事情。 姜氏关了未风,晚饭里掺了药,本是要了结了未风的性命。 严综却在离开了严谦屋里后在府门口等着严箴,双膝就跪了下去,与严箴认了错,又求着严箴救她一命。 严箴本不欲管此事,那严综却拿出一个东西让严箴改了主意,至于是什么,严箴不愿意说。 扶风越发好奇,当夜里当真寻着机会施展了床笫之术,把个严箴服侍得飘飘欲仙,却依然不得答案,扶风只当严箴哄骗与他,便也罢了。 此事便告一段落,扶风好奇这未风的下落,严箴只说被严综安排到了别院,别的不清楚。 而京中局势在八月后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福郡王渐渐又开始得意起来了,得益于皇后的扶持,又独占众皇子之首。 六皇子虽说也有声望,到底母妃不得力,比起福郡王自是差了不止一点半点。 扶风忧心忡忡,福郡王因着文佳郡主的事,与侯府结了仇,一旦荣登大宝,只怕后患无穷。 严综只笑着安慰扶风,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那位子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是谁坐上去。 到了十月间,扶风肚子渐渐大了起来,林舅母家莺娘出阁,扶风便只派人送了礼,却是没有亲自参加。 严箴笑着表扬了扶风,晚夕还送了扶风了一副精钢石头面,扶风又好气又好笑,这严箴防表哥防到这个地步,也是少见了。 十月后渐渐入了冬,京里渐渐凉了下来,扶风活动渐渐多起来,这女人生孩子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如果不好好锻炼身体,万一出个什么意外,哭都来不及。 司棋成日里检查饮食被褥衣裳,只差每一口都先吃过了才放心给扶风用。 秋桐则派了丫头成日偷偷盯着卢风,只恐她下袢子害扶风。 岂料卢风却一如既往的安静,偶尔到严谦屋里转一转,还带着姐儿去,严谦一发火,姐儿就哭闹,卢风便借口孩子哭闹退了下去。 日子如水一般流走,过了年,扶风肚子越发大了起来,姜氏因着未风的事,一时也不好再催着扶风安排通房,扶风便装死,严箴不提,扶风偷偷与严箴躲在被子里行了见不得人的事解了严箴的火,倒惹得严箴越发和扶风黏糊,让司棋明里暗里说道了扶风好几次。 顾母上了一次侯府的门来探望扶风,听了司棋的话,面红耳赤的念叨了扶风好一会儿,扶风厚着脸皮随她们说,那也比严箴出去找人的好吧。 这日扶风坐在榻上看木棉给孩子做里衣,严箴进得门来,木棉合了活计就出了屋子。 扶风嘴角溢出甜笑,伸了双手就要去拥抱严箴,严箴伸手就拍了扶风的手,道:“别招我!” 扶风撅着个嘴,嘴里嘟囔:“怎么就叫招你了,越发嫌弃我了,摸都不让我摸了。” 严箴气极反笑,道:“你如今还会恶人先告状了,昨儿个我被你那嬷嬷明一句暗一句说的时候,是谁在那偷着笑来着?” 想着昨儿个严箴被司棋说的时候,嘴角抽抽的样子,扶风忍不住又偷偷捂着嘴笑。 严箴看着如今怀了身孕,越发丰腴的扶风,仿若一颗圆润饱满的珍珠,忍不住还是伸头啄了扶风唇角一口。 扶风“哎哟”一声,抬手捂住了肚子。 严箴一脸紧张,急道:“怎的了?哪里不舒服。” 扶风拧着眉头,伸手拉了严综的手按在肚皮上,道:“他踢我!” 严箴松了一口气,又问:“踢着疼不疼?可要寻太医问问?” 扶风嗔他一眼,道:“这日日踢,太医哪里看得过来,无事。” 严箴突然跳了起来,道:“踢了,踢了。” 扶风温柔的看着激动的严箴,如此日子,还有何遗憾。 到了二月间,各种宴席请帖多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