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浑身燥热,热得心慌,四肢瘫软,不知道放哪里好,嘴唇被吸吮得无力,忍不住微张了小嘴,一根软舌顺势就侵了进来,把扶风攻得无处藏身。胸口被揉得发热,扶风终于忍不住从嘴角溢出了破碎的些许吟哦。 严箴此时下腹收紧,肿胀难忍,少不得使劲搂了扶风紧挨着稍解郁热。扶风感觉两腿之间被什么硬器顶撞了两下,方才缓了神,明白了是什么物件后,红得不能再红的脸上更添了几分艳色,当下方才清醒了过来,忙伸手推了严箴,破碎的声音带着少女的软泣:“候爷,不成,木棉在外头。” 严箴稍稍放缓了手间的力道,深吸了几口气,又歪了头不去看眼前的妖精,方才缓了一点点。 扶风见严箴暂时停了下来,松了一口气,也不敢乱动,只乖乖的躺着。 严箴觉得自己今日是真失算了,只当见着了会解了烦闷,如今这个难受劲儿,比起烦闷心慌更是添了几分折磨。 若不是这丫头看着面皮薄,又舍不得如此就要了去,哪里会受这个罪。当下心里一闷,伸出头对着扶风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扶风被咬得死疼,又怕木棉听见自己的声音,只得回了头也咬在严箴的肩上忍住了声音。 严箴咬了一口扶风,又被咬了一口还回来,方才平息了些许。 伸手又复揽了扶风,半晌,低低的道:“过些时日接你入府可好?” 扶风身上一僵,半晌没有说话,本来放在严箴腰间的手却悄无声息的收了回来。 严箴感觉到了腰间的动作,胸口的人突然情绪低落了下去,仿佛距离自己又远了一些,当下有些恼怒,道:“你不愿。” 扶风心里悲伤,接自己入府,是通房丫头?是妾?这严箴并未成亲,又谈何纳妾,接自己入府,如何处置。 扶风知晓自己奢望了,总觉得能在严箴眼里看得到火热与特别,不免就心存了娇杏。也知道自己在严箴面前太过任性,违背了自己到这里受到的瘦马训练。 可一想到真要入了侯府,至此作为默默无闻的小妾或是通房侍妾,就此看着严箴娶妻生子,顿觉心痛难忍。 当下眼角有些咸湿,忙将脑袋拱进了严箴的胸口,趁机擦去了眼角的水渍,又调整了一下声音,方才软软的道:“侯爷还未成亲呢,接了小女子入府可如何对将来的夫人交代,小女子乖乖儿的在这小院子里又不会跑,侯爷又何必为了小女子招了未来的夫人的眼。” 扶风感觉严箴身上渐渐凝上了冷意,只是自己又待如何?难不成说自己不愿? 严箴听了扶风的话,一股浊气堵在胸口无处宣泄,听着娇声软语的虚推之言,感觉方才那个鲜活的小妖精又躲了起来。当下气急,掏出了埋在胸口的扶风脑袋,啄住双唇狠狠咬吮起来。 扶风心里悲凉,若说不心动是自欺欺人,虽说未曾经历了情爱,只要不是个蠢的,哪里看不出严箴眼里的喜爱和宠溺。只是自己这身份,注定不能拥有,又何必陷了进去,心里越想越觉得绝望。 如此一来,闭了心,做一个安安静静的摆设都怕招了人的眼睛,哪里还敢奢望。心里再次给自己下了决定,却觉得眼睛酸涩,无法控制。 严箴吮吸间游离到了如玉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百合馨香气息,嘴角就尝到了苦涩的味道。慢慢的缓了动作,再次揽了扶风,轻声道:“睡吧。” 扶风见严箴停了下来,心里感激,越发觉得难过,哀哀的又流了会子泪,到底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严箴听着胸口的呼吸声均匀了,才伸手抚了抚胸口一片湿衣,长长叹了口气,轻声道:“也罢。” 到底也舍不得走,只轻轻的吻了吻密软的额发,抱着扶风睡到了五更天,又对着熟睡的扶风微翘的双唇轻啄两下,方才爬起翻了窗出去了。 次日里木棉起来挽起帐帘,扶风还窝在锦丝薄被中,一头如瀑长发摊了半床,睡眼惺忪的微张了眼睛,道:“什么时辰了?” 木棉道:“姑娘今儿是怎么了?这都快到巳时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扶风哼哼,“姑娘我哪哪都不舒服,你再让我睡会子。” 木棉道:“睡吧睡吧,奴婢去厨房拿早膳回来再叫姑娘。”说完蹭蹭跑出了内室。 扶风睁开眼睛,回想昨日夜里仿佛是梦一般,只是鼻尖萦绕独有的茶苦味提醒这并不是扶风胡思乱想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