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季小姐那边出了些状况——” 傅景嗣刚刚下飞机,就就听余森说季柔出事儿了。 他面色阴沉地看着面前的余森,质问道:“她怎么了?” “呃,季小姐在金垣打工,遇上扫/黄,被带走了,我也是来的路上才接到的通知……” 余森一边说一边观察傅景嗣的表情,他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惩罚。 傅景嗣去伦敦之前特意嘱咐他,务必要看好季柔,一旦季柔出事儿,就拿他质问。 天地良心,季柔打工这事儿,他是今天才知道的啊,这丫头这么能作,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 傅景嗣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余森丝毫不怀疑他会在下一秒杀人—— 然而,傅景嗣只说了一句“去派出所”,便转身上了车。 余森反应过来之后赶紧上车,按照大老板的吩咐往派出所走。 ** 从机场到派出所,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这一路上,傅景嗣都在抽烟。 预期的暴怒迟迟没有来,余森心里更慌了。 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傅景嗣越是沉默,后果就越是严重。 …… 在派出所呆的这一晚,是季柔活了这么大最绝望的一次经历。 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没有人信,她和林苒被关在一个阴冷的小隔间里,连光都见不到。 “你们两个,谁是季柔?出来,有人来保释你了。” “柔柔,快点儿,他喊你呢。”林苒推了季柔一把,“有人保释你,你马上就能出去了。” 季柔这会儿脑袋有些木了,如果不是林苒推她,她根本不会注意到门口有人。 季柔跟在那个人身后,来到前厅。 看到傅景嗣和余森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垂下了头。 “傅先生,您是季柔家属对吧?” 警察将季柔带到傅景嗣身边,笑着说:“以后小姑娘打工别去这种地方了,容易让人误会。” 余森跟着那个警察去签单子,只剩季柔和傅景嗣留在原地。 傅景嗣的目光在她身上的制服上停留了几秒钟,随后发出一声讽刺的笑声。 “好玩?” 冰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听得季柔脊背发凉,她咬着牙,一句话都不说。 余森很快就将手续办完了,他拿着单子走过来,“傅先生,我们可以走了。” “……先不要走。”季柔抬起头来看着傅景嗣,“我的好朋友还在,傅叔你也帮帮她吧。” 傅景嗣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给了余森一个眼神。 余森会意,点了点头之后就去办了。 余森走后,季柔诚恳地向傅景嗣道谢:“傅叔,谢谢你。” 她的眼眶红红的,头发凌乱不堪,再配上这套制服,看得人心里发痒。 傅景嗣几乎可以肯定,在金垣,每个看到她的男人都会有同样的感觉。他心头窜起一撮火,食指勾着她的衬衫领将她拽到怀里。 制服的裙子很短,勉强遮住臀/部,从傅景嗣的角度看过去,隐约能看到臀线。 傅景嗣抬起手来,狠狠地在她臀上抽了一下。 “你——” “荡/妇。”这两个字,傅景嗣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这两个字,就像两个耳光,打得季柔脑袋嗡嗡作响。 她一把推开傅景嗣,双手挡在胸前,一脸愤怒地看着他。 ** 两人正僵持不下的时候,余森带着林苒过来了。 “柔柔,我出来啦。”林苒走到季柔身边跟她打招呼。 看到对面的傅景嗣时,她嘿嘿一笑,“哎,你傅叔好帅啊——” “而且他看着很年轻啊,哪里有你说得那么老嘛……” 林苒神经大条,根本没发现季柔情绪不对劲儿,只顾着跟她聊天儿。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