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跪就能消除我心中的恨吗?不会,我只想要问你真实的名字,问完我就走……” 男人沉着声音,没什么情绪的回答:“我就叫何庚,你问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我还是叫这个名字。” 曾玉滢眼神极冷的听着,这次她没有再问什么,就这样居高临下,高高在上的看着他和旁边白发苍苍的中年妇女,继而一言不发,踩着高跟鞋离去。 眼看曾玉滢要走,那男人突然上前一下子掐住了她的脖子:“我让你把苏柔放了,你没听见?阿姨就这一个女儿,她为了她吃了很多苦,你马上把人放了!听懂了没有?” 场面突然失控,曾玉滢踩着高跟鞋随着男人掐在她脖子上的手臂而仓促后退,门外保镖和民警们全涌了进来。 秋意浓吃惊的看着这一幕,转头看向漫不经心的宁爵西:“怎么办?曾玉滢在他手里……” 宁爵西处变不惊的看着,置身事外的嗓音淡淡说道:“不用紧张。” 秋意浓眨眨眼,没明白,宁谦东口口声声坚持自己叫何庚可以理解为他怕宁爵西报复,但曾玉滢怎么回事,听到这里怎么听上去像是曾玉滢和宁谦东存在有感情纠葛。 他们之前认识? 曾玉滢不是爱的是容汐彦容公子么?怎么一转眼又和宁谦东有过一段情? 从现场曾玉滢的种种反常来看,曾玉滢对宁谦东用情很深? 曾玉滢的过去,她不了解,仅有的也是几面交谈而已,直觉告诉她,曾玉滢是个带着一身绝望在步履蹒跚生活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注定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心路历程。 这一点与五年前在没遇到宁爵西之前,处境困顿的她极相似,也是戴着一副面孔活着,活的那么绝望,如同困在沼泽里。 曾玉滢的脸色由于男人收紧的力道而变红,快呼吸不上来的样子。 秋意浓越看越心惊,出声对宁爵西:“他们一个是你大哥,一个是你妻子,你真的就袖手旁观不管?” 宁爵西手臂搂在她腰上,低头看她:“他不会对她动手,这个世界上,他宁可伤了自己,也不可能伤了她。” 他的声音不大,恰好钻进了男人的耳朵里,侧头看着快窒息的女人,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几分,冷声道:“让他们都出去。” 宁爵西点了下头,保镖和民警又出去了。 曾玉滢得到了久违的呼吸,边咳嗽边哼笑:“想掐死……我是吗?动手啊!” 男人眼中像浓稠的夜色,下一秒手指彻底松开了。 曾玉滢摸着喉咙剧烈咳嗽,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lv包。 秋意浓见她咳嗽的厉害,挣脱了宁爵西的手掌,跑过来帮忙把包捡了起来。 曾玉滢低头没说谢谢,秋意浓却看到了曾玉滢眼中隐隐闪现的泪光。这个谜一样的曾玉滢,教人越来越觉得扑朔迷离。 凭直觉,她觉得曾玉滢没把苏柔怎么样,低头从身上斜挎的小包里抽出张面纸递上前。 曾玉滢没接,却把目光调向了宁爵西。 秋意浓走回去的时候,路过男人身边,那男人也在看着她,若有所思,突然伸手一把拉住了她,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要沦为人质,谁知男人却以极低的嗓音说了一句什么。 另一头,宁爵西的脸色一变,大步过来,出拳一下子击向男人脸部。 那男人被一拳打倒在地,很快爬起来,挥拳还击。 秋意浓几乎想也没想,身体就往宁爵西面前一挡,千钧一发之际,宁爵西手臂圈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开,结结实实挨了一记拳头。 秋意浓听到了他一声闷哼,急忙出声:“别打了,有误会,他没想劫持我……”继而又急忙对挥拳过来的男人道:“住手,你还想不想你的苏柔被放出来了?” 这句话起到了效果,男人收回了如石头般的拳头,搁在身侧捏着。 秋意浓松了口气,对不远处的曾玉滢说道:“那个女孩你没带走对不对?是不是就在外面的车里?”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