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学子背后的家族被人耻笑,即便是临汾学府,知府等人,都要受到上官责难。 严重的还会令他们丢官,如此后果之下,他们要是不找一个稳妥的泄口出来,他们就没了出路!” 柳玉清跟小满柏立屏刚刚解释到这,小满就跟柏立屏两人就飞速跑了出去,赶紧找人,希望那个婉儿还没有走远。 她虽然可怜,但若非是她贪图金铃铃的好处,直接陷害爹,爹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被知府大人抓去。 所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柳玉清抿着嘴看着小满跟娘急匆匆的跑出去找那妓女,心里堵的厉害。 其实自己没有对小满跟娘真正说实话,韩承此次得罪的人太多,知府若轻易放过,他在临汾还有何脸面? 不过想到韩承前世的位高权重,到自己死的时候,他都没死,这样的人,他现在即使被临汾知府关押,又能出多大事? 死肯定不会,他的命运决定不会,临汾知府也不会让他死了坏了他的名声,但是,吃些苦头,肯定会的。 虽然是刑不上大夫,但是一个知府若想折腾人,还需要给人上刑?只需要将韩承丢在犯人当中,自然有人替知府抽死他! 这个时候,小满跟娘两人出去找婉儿也好,不至于在这着急上火的,说不定冲动的跑去击鼓鸣冤就坏了。 知府现在想的就是混淆视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是被小满这么击鼓鸣冤,闹大了,吃亏的不会是韩承,而是小满她们。 事关临汾一半学子前程,事关府学教授名誉,事关知府前程,就绝不能击鼓鸣冤,知府不能打韩承,难道还不能找各种借口打击鼓鸣冤的小满她们? 是以,自己才会引导她们离开,找人应该需要好一段时间的吧? 不论小满她们能不能找来婉儿,韩承这一次必将受到暗伤,不过不会死就是了。 至于自己这个女婿,这个时候能做的自然是去府衙静等消息。 小满带上娘急忙跑到码头,问了人才知道婉儿已经急匆匆的跟着船走了。 “怎么办?这个时候我们就是去追也来不及了?唯一能被知府大人当做想发泄口的婉儿已经跑了?” 柏立屏满脸的焦急,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如狼似虎的衙役,粗暴的抓人。 虽然自己跟他已经和离,但他怎么也是小满的爹啊!小满眼里的担忧,令自己心痛不已。 最恨的就是那个金铃铃的妓女,仗着她自己在临汾名气大,竟然为所欲为,陷害小满爹,可玉清说那个女人偏偏不会成为临汾知府的发泄口,这是什么道理? “娘,没有办法了,跑了软柿子婉儿,那就捡硬柿子吧,金铃铃本就是罪魁祸首,这件事就该有她去承担后果。 临汾府的男人都被他迷住了,但临汾府的妇人媳妇,一定不会被她迷住。 尤其是当那些高高在上的老夫人们,得知她们家好孙子为了被金铃铃一个妓女玩弄鼓掌之间,以至于招来牢狱之灾的时候,我看全临汾的夫人媳妇还能忍得住?” 柏立屏听了女儿的话,顿时也觉得很对,男人对妓女越好,自然男人家的女人就对妓女越恨。 自己一家人在临汾无依无靠,即便是莫家,这个时候也不好出头,不然他莫家就得罪全临汾的世家学子了,以后自然无法在这个临汾立足了。 但是女人不一样啊!这些女人平日里说不定早就恨死了金铃铃,正愁找不到机会跟借口大闹一番,整死那个带坏自家男人的妓女呢! 于是乎,母女两人窃窃私语了一番,定下计策。 以此同时,韩承跟几十个临汾学子,被衙役关在府衙一间空置大屋内,并非是真正的牢狱。 正如黄师爷希望的那样,当衙役将整间屋子关上门的时候,临汾府的学子们,在少数几个人情绪极其激动的学子带动下,当场就要群殴韩承,包括跟韩承一起被抓过来的莫文昌。 “打死这个宁阳的狂生!竟然敢祸害我们整个临汾!” “对,打死他,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如此猪狗不如的东西,打死活该!” “对,打死他,不然我们全完了!” 韩承两眼赤红,这么多人义愤填膺之下,自己除非有小满母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