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暗中欲对楠艾行害的人是否是你,都是为神珠吗?” “是为神珠又如何?”帝纪显然并于悔意:“擎神珠乃天地神物,可创世造物,献于世间。你母亲和炎帝却要蒙其光芒,蔽其神力,永远留在一个不知神珠意义深重的小娃体内,岂不是暴殄天物!” 帝轩愕得接不过话来。母亲若要封存神珠,必定是经过慎重的决定。神珠之力强大不可估,若被野心之人觊觎,势必引发大乱,母亲又怎不知利害? 熟料自己父亲却是这野心勃勃的人。 “呵!”一声轻蔑至极的冷哼响起,老祖道:“欲用冠冕堂皇的理由遮掩你凶残至极的行径?” 对面的帝溪心下陡沉,他这话的意味......莫不是知晓了什么? 帝纪则不以为然地笑道:“我有何行径需要遮遮掩掩?” “帝君既然这般坦率,不如我今日将这二十万前的真相一五一十道明,如何?”楠艾冷目扫过帝纪和帝溪,嘲讽道:“身为帝君和神女,该对自己所作所为有担量,也不怕我将二位的壮举罗列个清楚透彻吧!” 帝溪闻言面色一惨,惶惶不安地看向老祖,只见他视线掠来,寒光顿射,惊得她浑身骤僵。 他......难道都知道了?! 帝纪道:“既然你们特意跟来,又何需诸多废话,不如亮明目的,要斗要战,杀来就是!” 言罢,他双臂一震,凌厉风势骤然荡出,扫向前方林木,顷刻树斜根翘,歪倒一大片。后方高树仍被未消散的风尾波及,惊飞林梢鸟,纷纷拍翅逃窜。 老祖眼也未眨,黑雾早在帝纪先发震慑之时翕然涌出,圈围在三人周身,将帝纪的攻击如数阻挡。 老祖抬袖霎时挥去,身前黑雾眨眼变幻成千百黑色利刃,急冲帝纪飞射而去。 帝纪即刻施法凝聚屏障,黑压压的利刃铺天盖地般飞驰射来,撞得屏障砰砰巨响,帝纪脚下运力方才稳住身形。 老祖不过面色自若挥袖一击,他却需耗些法力抵御,两人实力确有差距。 老祖厉声:“既然楠艾要言明二十万年前的真相,不如大家洗耳恭听,生死也不过一瞬的事,你又何需如此着急。” 此言字句威胁,更是讥讽帝纪的生死于他而言不过腕转之间,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帝纪被他的狂妄激恼,怒色攒目:“一个刚成仙不久的小妖,却来海口浪言什么二十万年前,尔等可笑至极!” 帝轩见两人锋芒相交,互不多让,忙插了话:“父亲不若听听楠艾之言,如她所言污蔑您与小溪,父亲大可当场辩驳,又何必急于同拂墨交手。而我也想了解个明明白白!” 帝纪恼怒瞪去,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不孝子! 他收了法力,负手道:“我这便浪费些时间,听她说个一二。” 楠艾上前两步,眼中未掩集蓄的怒火,想到女娃身死之事,更是盛怒填胸。 “我便长话短说,交代你们是如何为了一己私欲而将年幼天真的女娃置于死地。” 女娃?帝轩和扶潼闻言俱是诧异,敛下疑惑静听她讲述。 帝纪心下已明,她的幻梦术全然解除。若扶潼所猜不错,她就是当初那只精卫,应当记起了过往。 他只是稍有疑惑,当初不过一只诸事不懂陪在女娃身边的鸟,如何知晓二十万年前的真相?倒也想听个究竟。 楠艾目光掠过眼中显露几分惶恐的帝溪。呵!心虚了是吗? 楠艾心生鄙夷,压着愤恨,娓娓道来:“二十万年前,帝君为夺得女娃心脏,即擎神珠,而设计将女娃诱向你所埋好的圈套。你从帝溪口中得知女娃向往归墟,便让她旁敲侧听。确认后,指使帝溪撺唆女娃去归墟。而你则勾结东海鲛族、西海鲛族及灵蛇,以食用女娃肉身则能增寿数万年为饵,蛊惑他们残杀女娃,最终分食女娃。而你本欲趁机将女娃心脏夺走,却发现女娃心脏不翼而飞。你可知她的心脏为何不见?又为何被封印在我体内?” 楠艾顿了顿,在帝纪疑问的神色中,她冷冷笑了两声:“因为女娃临死之际将心脏交给了我,更因为帝后早已得知你的阴谋,遂将神珠封印于我体内!帝后窥探天机,欲破除你的诡计救出女娃,却事与愿违,而她最终也因此遭受天罚!” 伏魅遭受天罚的原因是老祖根据她的回忆而推测出的,这也是最合理恰当的解释。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