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工作早就定了下来。 跟农场的工作比起来,目前来说,当然是公社的工作更能有保障,所以秦清曼只能无奈地对周邦国摇了摇头,说道:“邦国同志,我的工作已经有了安排。” 周邦国是从省里被下放来的同志,立刻就听懂了秦清曼的暗示。 在心中无奈地叹息一声,周邦国跟秦清曼说道:“秦同志,希望我们以后还能有合作的机会。”他上次配合秦清曼处理吴卫民死亡的事件就觉得秦清曼的统筹能力非常强。 “会有的。”秦清曼对周邦国礼貌的微笑。 然后两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分开了。 周邦国接着跟之前的几人一边说着明年农场开春后的种植计划一边慢慢走远。 秦清曼也跟着郑美琴走向另一条道。 “清曼,你说周邦国同志能成为我们农场的场长吗?”郑美琴忍了好一会才问出这句话。 “为什么这样问?”秦清曼诧异地看向郑美琴。 她还以为像郑美琴这样的家属并不关心红旗农场的场长是谁。 郑美琴见秦清曼回答了自己,干脆就把心里话跟一些小道消息都告诉秦清曼,“清曼,吴远明之前什么样农场所有人都知道,大家早就不满这样的场长。” “嗯。”秦清曼知道这是特殊时期的监管不力。 “周邦国同志人很好,工作负责,也不打压人,更是一心想把农场建设得更繁荣,要不是他背景的问题,大家伙早就推举他当场长了。” “我知道。”秦清曼明白郑美琴话语里的意思。 郑美琴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秦清曼一眼,小声问道:“清曼,你说吴远明倒了,周邦国同志就没有可能由副场长变场长?” “不能。” 前世的秦清曼虽然不从政,但她知道势力是需要平衡的。 吴远明说起来算是革委会那方的人,周邦国是被打压的人,无论如何周邦国都不可能成为红旗农场的场长。 郑美琴见秦清曼没有解释,但也懂了潜在的意思。 无奈地叹息一声,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新场长是谁,好不好相处。” 自从出了一个吴远明,农场职工真怕再来一个新的‘吴远明’,对于新场长,大家都在猜测,也都在暗自希望周邦国当选。 熟人肯定比生人强。 秦清曼安抚不了郑美琴,只能拍了拍郑美琴的肩膀以作精神上的鼓励。 包胜利交接了工作就先回家把郑美琴要带去靠山屯的东西都搬上了车,等秦清曼跟郑美琴找来时,他只要发动拖拉机就能走。 拖拉机热热闹闹地往镇上开。 农场里有去镇上的人也会搭车走,人一多,秦清曼就没有再跟郑美琴说什么,而是猜想周经国什么时候会带着他儿子赵天成来找自己。 赵天成今天被自己将了一军,估计这几天不敢不去牛圈干活。 活肯定得干,但干活的人可能会有变化。 据说农场里有不少自认为背景不错的家伙一天天不敢正事,尽在农场里瞎晃悠,这些家伙估计会被赵天成逮着去打扫牛圈。 秦清曼把自己的思维换成赵天成的,那就是,自己堂堂革委会主任的儿子都在打扫牛圈,凭什么那群家伙比自己还要潇洒,不行,有难就得一起当。 秦清曼还真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