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用我的性命威胁?这还是你吗?弈天?” 用姜自在的话来说,他确实害怕了,他无比害怕失败,太古神子对他太重要了,当他被他们五个连续打败两次,连独尊功都没用的时候,眼看着他会被姜自在他们重创,他选择了趁机劫持了司空潇。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性命倒是不用,这是‘墨毒刃’,在你脸上划一刀,一辈子都有疤痕。”弈天面无表情道。他这墨毒刃距离司空潇那雪白的脸蛋,已经非常近了。 “你太过分了!”司空潇惊慌道。 她做梦都没想到,那个如梦一样的王子般的人物,会用这样恶毒的东西对付自己。 简直是梦都破碎了。 “别怪我,怪就怪你品味低劣。太古神子对我多重要你也清楚,属于我的,谁也不能抢走。你这脸蛋,又怎能和那个身份比较呢。”弈天总算流露出一丝笑容了,没想到,他的笑容如此阴森。 “但是,我知道,他会在乎。”他的目光锁定了姜自在,手上的墨毒刃悬着。 “你想怎样?”姜自在问。现在司空潇在他手上,连太阳符箓都被他抢夺了,只能说,一点小失误,已经让弈天再次翻盘了。 辛辛苦苦打败他两次,又被翻盘,心里却是郁闷,而且看着司空潇惊慌失措的样子,他也却是于心不忍。 毕竟是女孩子,听说脸上有一道一辈子都抹除不了的伤痕,这确实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弈天,你是正人君子,怎么用如此无耻的手段!起源号的长辈都在看着呢,你这种做法,是会让所有人都看不起的!”花泪着急道。 弈天道:“你不懂的,我若是成了太古神子,让你们以后只能仰望,谁都不会看不起我。但我若是失败了,就算我再仁义,总有一天,我都会被遗忘,这,才是神宗的生存法则。” 他这样的话,让花泪哑口无言。 “神宗才不是这样,最多,可能天神宫是这样吧,我们剑神宫,是不屑于干这种事情的。”君剑生鄙夷道。 弈天冷淡一笑,道:“说得好听,可我天神宫,却不会五个围攻一个。你们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想重创我,就别再和我讨论什么是卑鄙了。这是比拼手段的世界,想占据道德制高点来谴责别人,一点意义都没有。” 说到底,他确实输得不服。单打独斗,他能随便碾压任何一个人,包括姜自在。 “那你想如何?”姜自在问。 弈天看了看周围,道:“丑时快到了,你们四个,任何一个人在我眼前停留三息时间,我就在她脸上划一刀,她脸蛋不大,千万别让我提前就给画花了。给你们十息时间准备,到了时间还不走,就别怪我不够仁慈了。” “干得漂亮!”天逸都忍不住笑了。 他自己都没想到,平时那么仁义的弈天,在这太古神子的竞争上,也会这么不择手段。 但是,这样的手段却恰好非常有效。他笃定,姜自在看起来凶狠,其实在这方面,又怎么比得上他有手段。 “弈天,你今日真是让我叹为观止。”司空潇眼眶微红,却咬着红唇,无比厌恶的说出这句话。 “你和他苟且的时候,也让我叹为观止。”弈天冷笑。 “你休想损坏我的声誉,万影戒在呢,长辈都看着。”司空潇道。 “哦,可是我也是亲眼所见。” 他没有见识梦狐的杀伤力,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还不快走?”他的墨毒刃,已经放在了司空潇的脸上,抵在了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看着都让人于心不忍。 “自在哥哥……”花泪紧张极了,她当然更能理解司空潇的心情啊。 毁容,那比死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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