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是我家的了,我还担心什么?” 不过孟希明显是多虑了,裴渊之所以还不肯走,是因为他喝了酒,不能开车,等司机一来,他马上坐了起来,下了楼,让司机直接开回家。 他回去时,路宁还咬着笔杆子,跟作业较劲儿。 在这过程中,她暗地里把裴渊给骂了好几回,若不是他不守信用,她哪里会这么苦命啊,好不容易偷个懒,又被苏伯给抓住了。哎,读书这种事对学霸来说是件幸福的事,对她这种渣渣来说真比让她扛着桌子跑五公里还难。 裴渊在司机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地走到门口,一把抓住门框,眼晕晕地瞥瞅着客厅,大声喊:“苏伯,路宁……” 方嫂看这一幕,连忙丢下手里的毛巾,跑过来,扶起他,惊呼道:“少爷,少爷,你没事吧!” 听到响动,苏伯和路宁也赶紧跑了下来。 苏伯一看裴渊这状况就知道他是喝多了,不由得皱眉说:“大白天的,你怎么喝这么多?” 裴渊看了路宁一眼,捂住头,一副极其难受的样子:“没办法,今天有应酬!” 原来裴渊真有事,自己似乎误会他了,还因此跟他生闷气。路宁很愧疚,连忙走过去帮苏伯把他扶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力气比较大的缘故,走到二楼,裴渊的大半个身子都已经挂到了她的身上。 苏伯见她一点都不吃力,便说:“路宁,你先把少爷扶进去,我去给少爷端点醒酒汤来!” “哦!”路宁点头,扶着裴渊大半个身子,推开了门,然后把他扶到床上,然后小心地把他放下。 “你快躺上去,我给你脱外套和鞋子!”路宁又手肘轻轻撞了一下裴渊,提醒他。 裴渊闷闷地应了一声,低垂着的眸子中闪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暗光。 路宁不觉,弯下腰扶他躺下。在放下他的那一瞬,裴渊突然侧了侧身,一个不小心把路宁给压在了胳膊下。 男性气息夹杂着酒气扑面而来,把路宁的脸也给熏红了,她手忙脚乱地推了推裴渊:“喂,你抬起胳膊,让我起来!” 但裴渊似乎是睡着了,路宁又怕使用蛮力伤了他,只能不断地在他耳边念叨:“哎呀,你的外套还没脱呢,让我起来,这样趴着睡不舒服啦!” 似乎被她吵得很不舒服,裴渊翻了个身,挪了挪,脑袋像一颗大球,突然埋到她的脖子处,呼出的热气正好喷在路宁脖子和锁骨相连那一处肌肤上。 路宁的心脏骤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似乎都快蹦出胸膛,从耳根到锁骨的那片肌肤更是嗖地一下变得通红,火烧火燎地,眼睛也不由自主地往裴渊身上瞄去。 更要命的是,裴渊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大舒服,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灼热的脸和唇正好擦过路宁脖子处细嫩敏感的肌肤。他似乎觉得这感觉不错,竟伸出舌头舔了舔。 路宁感觉什么东西轰地一下从脑袋中炸开,整个人都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浑身从上到下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她猛地掀开裴渊,像阵风一样飞快地冲出了裴渊的房间,刚出门就跟苏伯撞上。 苏伯的醒酒汤都差点被撞翻,他往后退了一步,不解地看着路宁:“你干嘛呢,脸这么红?” 路宁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尴尬地笑容:“萱萱打电话找我,说有急事,我……我着急的,苏伯,我先走了……” 说完就绕过苏伯,转身下了楼。 苏伯端着醒酒汤进了卧室,却见本应该醉得不省人事的裴渊头半靠着枕头,眼眶泛红,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唇,脸上带着诡谲的笑容。 苏伯走过去,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狐疑地说:“少爷,你没事吧?” 裴渊接过醒酒汤:“没事!” 看他眼神,不像是醉到不省人事的模样。苏伯拿不准,又说:“你睡一会儿,要不舒服,叫我。” 裴渊淡淡地点了下头,说:“好,你去忙吧!” 然后自己扶着床头起身,走到浴室换上了睡衣。 拉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