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想来古人性知识这般匮乏,这奴隶认为自己是个阉人也有可能。 “……此事不要再提,谁也不能说,做梦都把嘴巴闭紧。” 花木兰在的那一世,被传成了“巨物木兰”,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差点要变成了“阉人木兰”了? 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贺穆兰看着这叫“小儿”的奴隶,将他扶了起来,声音也放的温和了点:“我没有太把这件事当回事,但如果传出去也不好,有碍名声。你能明白就好,我不会因为这个为难你。” 他是不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他杀了? 可是他是奴,他是主,想杀随时可以杀,没有人会过问的。 那他说的就是真的? 下面那么重的伤,几乎已经被连根切除了,他居然还能说“没有太把这件事当回事”? 这世上真有这么坚强豁达之人吗? 小儿半信半疑地站起身,被贺穆兰眼神里的啼笑皆非和温和刺的心头一热,心中已经有八成信了他是真的无所谓,于是连忙低下头,不停地保证:“小人即使是睡觉,也会堵住自己的嘴巴,不会乱说的。” 难怪新主人洗澡不许任何人进去。他以后会好好守住主人洗澡的地方的! “哪里要做的这么明显,那你不是告诉所有人你知道什么秘密了吗?”贺穆兰笑着摇了摇头。“你不说就行了。” 说了也没什么。 不过是“阉人”花木兰,总比“女人”花木兰好。 呃…… 就是说不定被素和君知道了,就不会去陛下身边做宿卫,而是立刻就能封官。 宦官。 “小人遵命。” 小儿跪地长拜,谢过不杀之恩。 “什么遵命?” 提着洗完了的衣服、挤眉弄眼着回来的素和君笑着和贺穆兰说道:“大人,您的衣服我已经洗好啦……” 其实是让军奴营的军奴洗的,他只在一边看。 “大人不愧是好神力,连裤子都和别人与众不同!” 他发现了一个秘密,八卦心得到满足后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 贺穆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素和君指的是花母特制的那种裆部加厚的裤子。这时代的汉人,最里面的亵裤是开档的,只有胡族骑马,胡服缝裆。贺穆兰的母亲考虑到女人那里娇嫩,骑马难受,就把裆部缝了一层又一层。 前世陈节就是因为这个…… 不会吧?素和君脑补功力也这么强? “……你想的太多了。” 贺穆兰一天受了两次刺激,心累。 “大人真是谦虚,若是一般男人,一定是到处炫耀了。我知道,大人已经够出色了,若是那里也把别人比下去,怕是有不少人要来阴损的。”素和君一副“我懂”的表情。 “大人您放心,标下绝对不是那等小肚鸡肠之人。下次大人沐浴,就让小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