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腰眼也是人的要害,按住上半身都会酥软。 莫母之前并没有表现出在意他的样子,直到她的脚开始用力。 既然这汉子也许是什么重要人物,莫母指挥的那群打手一拥过来,贺穆兰顿时做了另外一个动作。 她把脚从那汉子的腰上,直接踩到了他的头颅上。 “我上一次用力,是在昌升旅店。那一次,它的走道直接破了个洞。”她挑衅的笑了起来,“你说,是你的头比较硬,还是走道的木头比较硬?” 莫母那咆哮如雷的嗓子突然沉寂下去了。她目光灰暗,脸色也白了起来。而贺穆兰脚下的汉子已经被头上的脚压得无法呼吸,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莫母紧张的“啊”了一声,贺穆兰也吓了一跳。但她随即意识到不是脚下的人被他踩死了…… 她还没用力呢。 莫母苍白着脸,摈退了身边之人,直接开口问她: “几位究竟来这里是什么目的,还请直言。奴婢在这里管了八年,自认从没有什么逼良为娼,设局害人的事情,各位若是想要掀了我这间楼去,不过也就是抬抬手的事,可奴婢楼中还有几十位苦人,以后就真要过着畜生不如的生活了。” 她盈盈一拜。 “各位若是有什么要求,不妨直接提。” “你说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我看未必。”贺穆兰冷笑了一声,脚却没有放下。 “奴婢不懂这位壮士什么意思。” “我且问你,此地有一强人,人称‘赖猴’的,可在这里?” 贺穆兰话一说出,莫母不由自主的扫了她脚下的男人一眼。 贺穆兰好歹也是从刑警队里出来的,就算只是个法医,见也见的多,当下放下脚,弯下身子像提起一个破娃娃一般扯起那男人。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抓着他的前襟,用手一指。“这就是赖猴?好了,你不用回答我,我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了。” 莫母的脸色已经从苍白变成了铁青。 阿单卓也不知道花姨是怎么猜到的,心中对她崇拜万分,贺穆兰将他往后面一丢,人四和阿单卓立刻将他接了过去,人四怀里带着绳子,立刻取出来将他捆的严严实实,阿单卓将那重剑横在他的脖子上。 “这位小少爷,您还是拔剑放下吧。他已经晕了,若是醒来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剑动弹起来,岂不是冤死了?” 莫母铁青着脸,却只能温声和气的劝他。 阿单卓为难的看着贺穆兰。 “莫母很关心赖猴?”贺穆兰颇感意外,因为这赖猴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可莫母已经明显看的出已经是四十左右的妇人了。 娼门日夜颠倒,又透支体力和青春,女人老的特别快。 她不由得把莫母和赖猴往男女之情上想,结果莫母闭了闭眼,跪了下去。 “奴婢把他当弟弟看待,奴婢没有亲人,只有这一点情谊牵系。只是他毕竟不是奴婢的亲生弟弟,诸位若是真把他杀了,奴婢也不能拿各位怎样。” 莫母一边说着服软的话,一边巴不得贺穆兰多和她闲扯一点。 她之前已经用手势去请江县令的人赶紧过来救场,这几年也有过赖猴不在楼里坐镇的情况,遇见硬点子,都是她一边纠缠,一边让下人去找救兵的。 贺穆兰不知道她这是缓兵之计,但她也不耐烦这么僵着。人四将赖猴捆的严严实实,阿单卓架着他,三个人就往楼梯边走。 “这几位壮士,赖猴到底是怎么惹了各位?”莫母膝行几步,“奴婢看看可有补救的法子……” “你说你从没有过逼良为娼,也没做过亏心事……”贺穆兰弯下身子,瞪视着她的眼睛。 “我且问你,你可知道张家的寡妇,被赖猴害的家破人亡、死无全尸的那位可怜妇人!” 莫母原本还一脸委屈,待听到贺穆兰的话,哆嗦着嘴唇:“奴婢……奴婢不知道您说的……” “不知道也好,知道也好。”贺穆兰带着赖猴往外走。她知道若干人接应的人很快就来。 “我这里有的是手段……” “张家妇没死!” 莫母被贺穆兰口中的狠戾吓了一跳。 “……让他说出真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