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皱了下眉头,他把自己说难过了,忍不住问蒋弼之:“您那时候为什么要走呢?” 蒋弼之知道他不是在说那个梦里那个冷酷的自己,他是在说曾经真将他扔下的那个冷酷的自己。 蒋弼之将手拿出来,换做自己的阴/茎抵进去,用两只手抱住他,抚摸他嶙峋凸出的肋骨,瘦削得令他心疼不已。 单看陈星健康活泼精力旺盛的模样,谁能想到他曾在生活里受尽苦楚?就像看到挺拔茂盛的小白杨,如何能想到他是由贫瘠的荒漠里生长出来,曾受尽风沙摧残呢? “哪也不要去了,就留在我这里吧。”蒋弼之把他紧紧护在怀里。 陈星在他第一次抽/插时发出类似哽咽的一声,“嗯。” 他们不再说话,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陈星的呻吟,间或还能听到蒋弼之粗重的喘息。 蒋弼之跪坐着,压着他的膝盖将他双腿分开,不停地加速、加速。陈星被他撞得四肢绵软,觉得自己是一只木偶,身体里发热,各个关节处的胶水就要融化。 “蒋先生,我要散架了。”他在颠簸的快感中胡言乱语。 “你要什么?”蒋弼之的声音低哑性/感,动作毫无减缓。 陈星睁开眼,迷蒙地看着他,眼神迷恋地向他伸了下手,像是隔空抚摸了一下他英俊硬朗的脸颊。 蒋弼之的手向下滑动,按住他的大腿,让他双腿敞开到最大,一切都无所遁形,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这个姿势使肉/体的拍击声极为响亮,一下下冲击着两人的耳膜,几乎要盖过陈星的呻吟声。 陈星突然奋力挺了下/身体,像是要他手里逃窜出去,喉咙里发出类似濒死之人的哑声。蒋弼之一把按住他的肚子将他压在床上,同时身下撞击不停,一股白液划着弧线从陈星身前喷出,落到他自己干净的胸腹上,椭圆的肚脐里积了一小汪,其余的在他身上缓慢流动,还溅了几滴在自己下巴上。 蒋弼之俯身捏住他下巴,再往下,将那些黏糊糊的东西抹得他全身都是。陈星 浑身瘫软,毫无招架之力,穴里还含着他的东西,他一动就会痉挛一下,尤其当他的手粘着粘液揉到乳/头时,陈星大声呻吟出来,如触电般狠狠战栗。 蒋弼之跪直了身子,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沿着他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会阴处滑去,帮他延长快感。 陈星通体干净透白,连大腿根那里都是如身体其他部位一般白净,阴/茎与后/穴的颜色也是鲜艳又干净。蒋弼之垂眸看着,这具干净的身体唯一的脏污都是他造成的,从脸蛋到胸口的红晕,满头满脸的的大汗,嘴角边流出来的津液,乳/头上的红肿,胸腹处黏稠反光的白浊,大腿根处拉着丝的润滑液,都是他弄的。 “星星,看着我。”他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陈星半睁开眼,神志出于迷乱中。蒋弼之还在缓慢地抽送着,让他的身体停留在那个极致的状态。 他在蒋弼之眼里看见自己,看见他用他深邃而凶猛的眼眸包裹着自己,像是将自己关进他的笼子里。 那眼神充满占有欲,带着不同寻常的威严与决心,要将他从内到外、从头到脚都彻底拥有。 从没有人对他表达过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不在乎他的缺点、不在乎他的劣行,只是想占有,完全地占有他。陈星感觉自己在这一瞬间靠岸了,他不需要再做任何思考,也不需要再做任何选择,他终于感到安全与轻松,起码在此时此刻,他不用担心继续漂泊。 其实不是在此刻,是在更之前,他处于黑暗的地狱中,是蒋弼之给他带来光明,将他抱住,把他从地狱里带出去。 那一刻之前,他只是懵懂地爱他、想念他,那一刻之后,他清晰地意识到,不管自己在何处,他在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