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拿着套子回到床边,陈星抱着被子坐起来,好奇地问道:“钟管家说什么?” 蒋弼之忍不住在他头顶揉了一把,“他问明天要不要早点过来,怕你起不来。” 陈星本来还幸灾乐祸,闻言登时受了严重惊吓,变了脸色喊道:“他怎么知道是我!” 蒋弼之本来在低头拆套子,闻言抬起头幽幽地看他一眼,“家里除了我就是你,你觉得他怎么知道的?” 陈星的眼睛缓缓地瞪大了,心里觉得不可思议,小心地试探道:“蒋先生,您……是不是……”他不知道怎么说,没约过炮?好像太粗俗,用在蒋弼之身上似乎不太合适。 蒋弼之凝视了他一瞬,没有说什么。他实在没资格说什么,他平生唯一一次放纵,是在陈星身上,他还怎么敢在陈星跟前说自己平日里洁身自好? 气氛一时有些低迷,陈星没话找话地问道:“那个怎么用啊?” 蒋弼之轻笑了一下,坐到床边把安全套的包装递给他。 陈星撕开包装,从里面捏出黏糊糊的一个,“噫,也是湿的。”说完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 蒋弼之侧过身子,与他凑得很近,“这不是变质了,这是润滑液。” 陈星小心地看他一眼。原来他也都记得呀。 “这是里面,这是外面,套住再撸开就行了。”他继续解惑,拿着陈星的手教他往自己的性/器上套,“就这样,往上撸一下……”语气严肃得好像在说什么正经事情。 陈星脸红了,心想这人内里其实坏的很,根本就是故意这样一本正经。 他被蒋弼之搂着缓缓地倒下去,又被抬高了腿。蒋弼之先用手在他穴/口处揉了揉,依旧是柔软湿润的,放了心,终于将自己坚硬的阴/茎抵了上去。 他和陈星一直看着彼此的眼睛,在他向里进的刹那,陈星突然用力抓住他的手,有些慌乱地要与他十指紧扣。蒋弼之立刻放下他的腿,俯下/身去,两只手都与他紧紧握在一起,都是十指相扣的姿势。蒋弼之的手宽大而温暖,与他扣在一起就很心安。 陈星自己抬高了腿缠在他腰上,目光直直看着他,看到他眉峰微微隆起,形成一个隐忍而欲/望勃发的纹路,性/感异常。 蒋弼之缓缓地向前顶进,冠部刚进到一半就被卡住,陈星强忍着没有露出疼痛的表情,但是全身紧绷根本骗不了他。 他停下来,陈星偷偷地松了口气,问他:“进去了吗?” 蒋弼之沉默一瞬,“还没有。你太紧张了。” 陈星立刻露出无措的表情。 蒋弼之将他完全抱在怀里,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攥住,“不是你的错啊,星星,你为什么总是……”总是让我这么心疼呢? 他的手无意识地抚摸起陈星的后背,竟听到一声轻微的呻吟,怀里的身躯也迅速柔软下来。 蒋弼之知道了,继续轻柔地抚摸他的背,同时缓缓地往里入,果然很顺利地一插到底,像陷入一团甜美湿热的软糖里,将他密密地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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