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觉得委屈难过,这是你活该,你这两年都做了什么?如果我的女儿被一个男人这样玩儿我早就拿着大棒子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了,还好你遇到的是你叶阿姨这种文雅的人。” 路明珠的不客气让秦以南满脸羞惭,于是他的头就垂的越来越低。 等秦以南离开办公室后路明珠就找出电话本,然后找到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正在工厂上班的秦父突然接到了厂长的通知你被裁了。 虽然距离九十年代中期的那次下岗大风潮还很遥远,但是各工厂都会根据各自的情况适当的裁掉一些上了岁数的员工。 秦父还有一年才退休,没想到竟然就被提前赶回家了,这对于秦父而言那可是晴天霹雳,他在工厂已经干到保卫科科长了,代遇还是不错的,然后他安排自己的老婆在厂食堂工作,这食堂可是个肥差啊,他们家几乎不怎么买米卖肉的,都是秦母每天从食堂往家里带。 秦父被提前赶回家了,在食堂干的正起劲儿的秦母也没有幸免于难,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还是秦以东两口子。 秦以东已经是车间主任了,没想到被一路到底,而且还调离了车间,被打法去看仓库了,他的妻子也被从办公室给打发到了车间流水线上。 如此以来两口子的工资就直接比过去减了一半还多。 晚上两口子哭丧着脸到了秦父秦母这里。 他们这才得知老两口也被整了。 秦以东;“爸,妈,我今天晚上请了我们副厂长喝酒,希望能让他把我调回去,副厂长告诉我咱们家可能得罪什么人了,让我小心一点儿。” 一听得罪什么人秦母就急了;“咱们能得罪什么人啊,咱们都是老老实实的工作,对厂里的大小领导都是点头哈腰的,咱们能得罪什么人啊?” 秦父抽了口烟袋锅子里的旱烟后徐徐道;“不管怎么样,咱们还是贿赂贿赂领导,实在是不行就去省城让嘉木或者明珠初面了。咱们老的工作没有了不打紧,我马上就退休了,可是以东两口子不能这样。” 第二天秦家人就开始给厂里的领导们打点,只要恢复秦以东的职位还有秦以东媳妇办公室的工作就好,可是烟也送了,酒也送了,领导们都笑呵呵的应了,但就是没有动静,一晃一个星期过去了,秦以东还在看仓库,他的妻子还在厂车间里卖苦力呢,因为两口子原先在厂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体面人,他们过去那叫一个趾高气扬,很是招人恨,这回落难了,那些被他们昔日瞧不起的都反过来给他们使绊子,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看到儿子媳妇在厂里受尽了委屈,吃尽了苦头秦母可受不了,第二天她就穿戴整齐,然后坐车去了省城。 到了省城后秦母没有直接去路氏集团找路明珠母子,而是先给小儿子秦以南打了个电话,然后让他约路嘉木出来。 秦母知道路嘉木是个心软好说话的人,自己求求他,掉几滴眼泪事情就能解决了,路明珠那可就不一定了。 秦以南了解了家里的情况后心情顿时就不好了,与此同时他有了不祥的预感,家里突然发生这种事情难道和木夫人有关? 他的眼前浮现出了那日木夫人临走时那森冷袭人的目光。 秦以南放下电话后就忙朝路嘉木的办公室去,可惜扑了个空,接着他就去找路明珠,同样扑了个空,没想到一二把手都不在公司。 秦以南没办法只得先去见母亲。 秦母在云水公园门口等着,看到就秦以南一个人来她有些失望;“你哥呢?他是不是不肯帮咱们?“ 秦以南忙解释道;“我哥和婶婶都不在公司呢,妈,外头风这么大您先去我那里吧,等我哥或者婶婶回来了我再领你去见。” 秦以南在省城租了一套小房子住,偶尔木暖暖过来看他,他们就在那里面幽会。 秦母没办法只得先跟着小儿子走了,很快就到了吃午饭的时候,秦以南领着母亲在自己租房子的附近饭馆儿吃了个午饭,到了上班时间后秦以南就先去上班,秦母则乖乖的在他的小房子里等着。 秦以南的小房子面积不大,一个小卧室,一个客厅,还有简单的吸收假,没有厨房。 秦母到了秦以南的卧室,打算帮他收拾一下床铺,如果有脏衣服的话就洗洗脏衣服,一进门就看到了床头柜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