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呢,新月并没有如她的意,按照农村习俗她还没有正式嫁过来呢,才不要急着干活。 桌子是韩明远收拾的,他并没有觉得怎么样,可韩母心里可就不爽了。 这是什么儿媳妇啊? 有娇气又懒,真不知道儿子看上她哪儿了? 等韩明远把桌子收拾了,碗筷洗了后新月就要回家,韩明远送她回家,亲自给她穿外套,拿东西,怎一个殷勤了得,在韩母看来这不叫疼老婆,这叫给老婆当奴才,自己怎么养出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来呢? 韩明远把新月送回家后就告辞了。 回来后他没有回自己屋而是到了堂屋。 韩母正在炉火旁一边烤火一边就着烛光做针线,虽然韩母五十来岁了,但是视力还好的很。 “娘;晚上光线太暗了您就别做阵线了。”韩明远关切道。 韩母把手里的针线放到旁边的笸箩里,然后让韩明远在她对面坐下;“儿啊;你在林丫头面前哪儿还有点男人样啊,跟个小奴才似的,我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媳妇取回来是伺候你的,你可到好给媳妇当奴才。她林新月是城里的叫小姐也就罢了,可她——” 韩母深深的叹了口气,这声叹息里面充满了失望。 韩明远 认真听自家老妈把这番牢骚发泄完了后亦是一脸无奈;“娘;您那一套是封建思想,什么媳妇取回来就是伺候男人的啊,那是旧社会男尊女卑那一套,那是封建糟粕,咱们现在讲究的是男女平等,夫妻之间该相互照顾,相互疼爱。新月她现在怀着身孕是她最脆弱的时候我作为丈夫对照顾她疼爱她是应该的啊。娘;您总是对新月怀着一颗挑剔之心,咱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一个国立吃饭了,难道您就不能对新月敞开心非吗?她是您的儿媳妇,相当于您的半个女儿,等您老了不能动弹了她是要和我还有大姐大姐夫一起照顾您的亲人啊。” 韩母不屑的轻哼一声,自言自语道;“她照顾我不气我就阿弥陀佛了。” 虽然声音很细小,很含糊,但韩明远还是听的很真切。 他实在是搞不懂自家媳妇那么可爱,为何母上大人就是不喜欢她呢? 时间一晃两天过去了。 这天的下午韩建武带着韩相思回到了泉水村。 爷俩是坐着小轿车来的。 这辆小轿车是县政府的专车。 韩建武在县城里碰到了云蒙县的县长白松鹤,俩人是老相识,当初在省城的时候这位白县长得到郭韩建武的出出手相助,碰面后白县长请韩建武父女俩吃了一顿饭,然后请司机开着县政府的车把爷俩送到泉水村去,并表示大喜之日那天自己一定去喝喜酒。 在这年月整个云蒙县有小轿车的一只手也能说的过来,而县政府也就只有这么一辆小轿车,只有政府一把手二把手能有资格专用。 如果碰上两位大佬同时用车的话,身为二把手的白县长只能把这个机会让给一把手了。 在这年月如果能在自家村里见到小轿车那真真比过去见宫里的皇上娘娘还稀罕呢,当小轿车缓缓驶入泉水村的时候就陆续有人围观,都在猜测这个四个轱辘的家伙是要去哪儿呢? 谁家的亲戚这么牛啊,竟然有小轿车,原先他们都猜测这小轿车可能朝粗村支书家开,毕竟村支书家的儿子李建军娶的是大厂长的闺女,听说李将军的老丈人可有钱了。 不过大家都猜错了,车不是朝粗壮村支书李国民家开的,而是朝韩家开的。 韩家? 小轿车在韩家院门外停下了。 紧接着从车里头下来了一个穿橘黄色呢子大衣的姑娘,妈呀;这姑娘长的可朕俊俏啊,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城里的千金小姐,随后一个长着从里面走出来。 这位长着穿的十分体面,一看就是有身份地位的。 等等,这个长着不就是,不就是韩明远的爹,黄锦绣的男人韩建武吗? 韩建武跟司机寒暄了几句,车门关上,小轿车缓缓的开走了。 这个时候听到动静的韩明远和韩母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清明节上坟那件事给韩相思留下了阴影,因此看到韩母从里面出来她就本能的心生怯意,然后躲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