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砚台大声道;“这可是正宗的短轴出产的麻子坑端砚,我想这里有不少行家,现在麻子坑端砚都价值不菲,而苏落英送给路爷爷的这块麻子坑端砚则是宋朝时期留下的老古董,之所以有些许破损便是这块砚台在几经流转的过程中不小心被弄破了,而且这还是一块贡砚,何为贡砚呢,就是古代端州每年贡给皇帝的砚台,而这类砚台的背面右下角都会有端州衙门的刻章。” 新月的话音刚洛有一个身材魁伟的先生就走了过来;“这个小同志说的很对,我隔的老远也已经看清楚了老爷子手里这块是正宗的麻子坑端砚,是不是古端砚还得我进一步的端详,不过我可以确定刚刚老爷子看过的那块砚台则不是端砚,就如这个穿粉色裙子的小姑娘说的那个连砚台都不是,就是一块普通的黑玉石,一百块钱能买好几块。” “小胡你快看看这块砚台是不是古端砚。”老爷子笑呵呵的把手里的麻子坑砚台交给了刚刚说话的人。 陈玲万万没想到新月竟然还有榜首,当她看清楚突然出现的这个被老爷子唤作小胡的人后情绪立马失控了;“你们三个是串通好的,那天我和妈妈去店里买砚台的时候我见过你们三个,林新月,苏落英你和这个老家伙一起糊弄我。” 陈母狠狠的抓了陈玲的胳膊一下阻止她不要再说了但是陈玲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正在端详麻子坑砚台的男人把头抬起来目光犀利的扫了一眼一脸义愤的陈玲,然后淡淡道;“小同志你可能认错人了,我可没见过你,至于这两个小姑娘我也是第一次见。” “我不可能认错的,那天就是你,我和妈妈进入店里以后林新月就把你拉到了外面,随后苏落英也出去了,不一会儿你回来了,然后你和那家店的老板就像我和我妈妈极力推荐这块砚台,说是上等的端砚。”陈玲因为情绪太激动,刚刚几乎是咆哮,彻底失了一个淑女该有的姿态,陈母的脸色早已黑成了锅底,而在他们不远处的陈父也已经气的浑身颤抖。 路明珠和韩建武相互对视一眼。 他们对于事情的经过已经心知肚明了。 看来陈玲买砚台那天的确碰到了新月和苏落英以及虎哥,这一切就是一个局,为的就是让陈玲出糗,让路家人彻底厌弃。 站出来帮新月的人便是虎哥。 今日的虎哥一改往日的江湖痞气,西装鼻涕,黑框眼睛,文质彬彬,和平日里那个虎哥亦是判若两人。 虽然路明珠和韩建武知道这是一个局,但他们亦是看破不说破,原因很简单,他们已经认可了苏落英这个儿媳妇,而这个局不是苏落英设的,而是新月,看苏落英的表情就知道她也是刚刚知道。 就在陈玲朝新月和苏落英步步紧逼的时候虎哥再次把头抬起;“老爷子;这块砚台的确是麻子坑端砚,是从宋朝留下了的,就如那个穿粉色裙子的小姑娘所说这是一块贡砚,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就懂得这么多,了不起啊!” 虎哥说着就朝新月竖起了大拇指。 虎哥的话不光老爷子深信不疑在场的诸位大部分也都是深信不疑的,因为虎哥的身份摆在那里。 自己得了一块宋朝留下的麻子坑端砚路老爷子亦是喜上眉梢,他这会子看苏落英的目光则更加柔和;“英丫头;我听月丫头和思思说你是嘉木的女朋友,那以后就常来家里坐坐。” 路老爷子的这番话可以说是意味深长啊,他等于直接承认了苏落英为路家准孙媳妇。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苏落英身上,很多人都在猜测得到路家祖孙青睐的这个小姑娘究竟是何等背景。 被万众瞩目的感觉苏落英有些不习惯,但是很快她就把心态调整过来了,毕竟苏落英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这个时候的陈玲母女已经成为了大家眼里的笑话。 本想借机会跟老爷子表孝心没想到弄巧成拙。 陈母趁着大家都把目光集中于苏落英身上的时机拉着心有不甘,杀气腾腾的陈玲迅速离开。 今晚可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陈父也没脸继续在这里呆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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