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月和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放在了韩母面前,礼貌的说;“婶子;我刚刚从部队看明远哥回来,这里面的东西是明远哥哥要我捎给您的。” 韩母看都没看放在她脚下的塑料袋一眼,继续用一种极其冷淡的口吻道;“听说你初九就去部队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面对韩母的质问新月一脸从容道;“我和明远哥那么久没见面自然要多呆几天了,我是想早点回来的,可明远哥哥不让啊。” 说这话时新月眉宇间闪烁着一抹淡淡的幸福光晕,这让韩母心里更加的不爽。 韩母冷哼一声;“明明是你缠着我儿子不肯走,非得说我儿子舍不得你,林新月;你别忘了你还没和明远结婚呢,你爹娘难道没教你姑娘家要矜持要检点吗?你和明远还没结婚就在一起待了那么久你丢的既是我儿子的脸更是你和你爹娘的脸。” 韩母的这番话可以说是句句尖锐,刻薄,对新月简直就是直接的羞辱。 新月的脸色微微一白,她的指甲已经狠狠的掐到了肉里面,如果面前不是心上人的娘此刻新月非得上去给她几个嘴巴不可。 纵然心中火气,但是新月还是保持着一贯的隐忍可克制,她目光冷厉的从韩母那张检索刻薄的老脸上一扫而过,然后冷冷道;“婶子;刚刚那番话如果不是从您嘴里说出来的,你信不信我非得上去大嘴巴子忽不可。我和明远哥怎么样外人如何说我不怕,我想明远哥也不会在乎。说起丢人来如果村里人知道了婶子做下的那些事情那才真真叫一个丢人呢,找别的男人来勾搭自己的准儿媳妇,把儿子写给未婚妻的信给藏起来,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样是能摆在台面上的呢?听说婶子在解放之前那可是许多人口中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啊,可婶子如今做下的事哪一件和知书达理这四个字沾边呢?” 稍微顿了顿新月继续道;“我不想和婶子为敌,我们同时爱着一个男人我们如果能和睦相处的话那是最好不过的。如果您真的爱自己的儿子那就请不要为难您儿子所爱的人,而是和您儿子所爱之人一起爱他,这样才是对他最好的疼爱以及支持。” 话说完以后新月就迅速转身,韩母气的浑身颤抖,用发颤的手指指着新月的背影——你——你—— 因为太过生气一时间韩母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觉得心口发闷,头脑发晕。 新月知道韩母有高血压的毛病,不能太生气,为了不把她老人家气死新月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良久,韩母才缓过这口气来,而新月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韩母抓起面前的塑料袋,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在了地上。 双脚狠狠的踩在了上面。 离开韩家以后新月就直奔韩明霞那里。 此刻,韩明霞正陪着保宁在院子外面打秋千,还是保宁先看到的新月,隔着老远小正太就在喊林老师。 很快新月就到了近前。 “你可算回来了,路上一切都顺利吧。”韩明霞关切道。 新月微微笑道;“一切都非常顺利。” 接着新月就把手里的塑料袋递给了韩明霞;“这是明远哥哥要我捎给你和宁宁的礼物。” 彼此寒暄一番后新月就跟着韩明霞母子到了屋里。 宋宝宁迫不及待的把那个塑料袋解开想看看舅舅给自己买了什么礼物。 塑料袋里的东西也不多,是一些当地的特产以及宋宝宁的一样玩具,另外还有一包茶叶,茶叶袋子上写着大红袍三个字。 看到大红袍三个字韩明霞眼前一亮;“我可听说这大红袍可是当官儿的人才能喝的,新月;我兄弟从哪里弄的大红袍呢?” 新月忙道;“我这次去看明远哥认识了一个朋友,她父亲是副市长,她爷爷在京城颇有背景,大红袍是她送给我的礼物,我知道明霞姐爱喝茶就拿来给你尝尝鲜。” “难为你还想着我爱喝茶,这么好的茶叶我做梦也想喝呢,我可就不和你客气了。”为了想马上尝鲜韩明霞就忙把茶叶袋弄开,然后当即就开始沏茶。 沏茶的功夫韩明霞才问新月额头伤的伤是怎么回事。 同样新月没有跟韩明霞说真正的原因,就说是在新竹家不小心撞的。 很快茶就沏好了,小小的空间里弥散着幽幽茶香。 这好茶得用好的器皿才合适,韩明霞家的茶壶茶碗都太过粗糙,新月微微品了一口,这味道跟在木暖暖家喝的有些不一样。 主要是在木家的茶具比较好,另外在木家喝的是特供的顶级大红袍,而此刻喝的是普通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