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亲的事儿嘛,她和新姑爷过的不好,俩人拌了几句嘴你表妹就想不开自杀了。婷婷也真是的,两口子在一起哪有不吵架的,吵完了不就拉倒了,怎么就走了极端呢。” 还不满二十岁的潘婷正是如花似玉的年华,本该有美好的未来,可她却被爹娘用做给得了小儿麻痹的儿子潘虎换媳妇的工具,如花似玉的潘婷嫁了一个三十来岁好吃懒做的男人,而小儿麻痹走路需要拄双拐的潘虎呢靠着妹妹给自己换了个岁数差不离的老婆,结婚一个来月潘虎就已经当上准爸爸了。 新月已经无力吐槽母亲那歪到不知道哪里的三观了,如果她老人家三观正那么上辈子怎么为了给成了瘸子的儿子娶上媳妇把自己好好的女儿拿出去嫁给一个强奸犯呢,婚后女儿被姑爷打的头破血流也不让离婚。 旋即,新月就骑着自行车带着林母去了井上村的三姑家。 到了三姑家以后新月跟三姑她们简单打了招呼以后就去里面看潘婷。 此刻,潘婷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打了补丁的破被子,露在外面的那张脸苍白如纸,两只眼睛里没有任何的神采,宛如两潭死水。 潘婷才十八岁,刚刚成年,本该是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岁数,然而面前的她却仿佛一个饱经风霜的女人,与她当下的岁数天差地别。 上辈子潘婷也是给潘虎换的媳妇,她和那个男人生活了十来年俩人有一个儿子,在儿子十二岁的时候潘婷就跟着一个男人跑了,从此杳无音信,到新月死都不知道潘婷身归何处。 新月不知道今生潘婷会否还会重走自己前世的所有轨迹。 “三表姐;你来了。”因为身体很虚弱,所有潘婷说话的声音和蚊子哼哼差不多,她要挣扎着坐起来,而新月忙摆摆手;“婷婷;你乖乖躺下。”说着新月就坐在了床沿上。 旋即,林母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潘婷这幅狼狈模样林母很是心疼。 林母跟潘婷说了几句话就退了出去。 新月把屋门关上,然后重新做回到床沿上,目光温柔的落在潘婷脸上;“婷婷;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咱们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把它给断送了,你这么年轻若是就这么死了多遗憾啊,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想不开,不惯因为什么都不要走这条路,任何人都不值得我们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 见潘婷在认真听自己说话,新月缓了口气然后继续道;“婷婷;说句不该说的三姑和三姑夫已经不把你当女儿,为了虎子能娶上媳妇就把你当工具嫁给那样一个窝囊男人,而你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你二哥虎子未必会对你如何感激涕零,只会觉得你是应该做的,就算你真的喝药死了他们顶多为你哭两声,过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你说你值当的嘛,你应该自立自强起来,哪怕所有人都不爱你,你还有你自己啊,你足够爱你自己,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等你足够强大了谁也没能耐左右你的人生。” 潘婷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这些话,新月的这番话让她既新鲜又受用。 潘婷垂下眼帘沉默了良久才徐徐开口;“三表姐;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现在才知道自己之前有多愚蠢,我是该好好的活着,为齐兴健那个王八蛋把自己气死真是不值当的。” 齐兴健就是潘婷嫁的男人。 那家伙就是个歪瓜裂枣,三十多岁了还身无长物,没本事还有些游手好闲,看上去很老实是个靠得住的男人,实际上老实的表皮,真实的他却是极度糟糕,一般不说话说出一句话来就能把人给伤的半死,而且很大男子主意,自然这个年代大部分男人都恨大男纸主义,但这个齐某人却是大男子主意极致。如果不是用妹妹齐兴玲给自己换媳妇,估计这辈子也就是光棍一条了。 潘婷才嫁过去一个来月就被齐兴健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他白天把老婆当奴隶当牲口使,到了晚上就把老婆当小姐使,各种变态。 这次潘婷和齐兴健闹别扭,就是因为潘婷没有经他同意拿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