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端阳染天花之事确实与太后无关,周将军这才放心将端阳重新送回宫中。” 浅瑜听不清汝阳后面是说了什么,心里却隐隐有所猜测。见汝阳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浅瑜一笑再不谈起宫中之事,只道家常。 室内温暖只有浅谈低语,下朝之后的书殿却严肃沉冷。 赢准眼眸微眯看着窗外。 跪在下首的大理寺卿闻声起身拿起最近督查院递上来的旧文书交给一侧的严公公,严肃道:“臣同卫沉大人暗访沧州孟家一案,确实发现了辛秘之事,当年皇商孟家长女意外有孕,曾诞下一双儿女,臣却无从查证这二子父为何人,只知这二子诞下后孟家便因通敌叛国之罪被人秘奏于太上皇案前,一时之间孟家满门抄斩,至于那两子再没了音讯。” 赢准转过头,声音沉冷,“孟家女曾诞下一男一女?” 下首那蓝袍卿臣点了点头,又道:“有闻当年那两子或许在流放时染疾而亡。” 赢准将严公公呈上来的文书放再一侧,冷哼一声,“染疾?可是天花?” 大理寺一怔,而后一拜,“皇上料事如神。” 赢准面容肃冷,看着天边的晚霞,黑眸酝酿风云,“当年秘奏孟家的人是谁?” “回皇上,是沧州兵马将军周扬” 第064章 不过月余, 浅瑜开始有了孕吐反应,食欲越发不振。 李氏期间进宫来看过女儿,见她的模样一边心疼一边教给景清和周围伺候的嬷嬷一些止吐的法子, 隔三差五进宫瞧瞧。 但浅瑜知道自己最近她食欲不振面色不佳不是因为孕吐。 上次卫游进宫请脉,眉头一直蹙的紧, 后来只说月份太小看不出胎相如何,虽然身边的嬷嬷都说大夫初次诊脉都会如此一说,不会妄下断言,但浅瑜还是心里慌乱了,甚至不知如何是好, 担心起肚子里的孩子。 浅瑜摸了摸自己稍稍凸起的肚子,有些惆帐的翻了个身,赢准以为她又有不适,支肘起身,低头问道:“宝儿不舒服了?我这就叫太医。”话罢便要去摇铃铛。 浅瑜扯了扯他的衣襟, 摇了摇头,而后喉咙干涩又是一阵干呕,赢准大手抚着她后背,浅瑜眼眸里透着泪水,半晌靠在他怀里, “我难受。” 声音轻轻带着颤抖,赢准哪能不心疼,将人抱好,吻着她额头, 一边递过些蜜水,“宝儿乖,为夫这就去传太医。” 浅瑜攥着他的衣襟不放手,闷声道:“我想吃香福斋的蜜桃饯。” 这些天她一直难受,什么都吃不下,这会终于想吃了,赢准自然马上起身,以往夜里她若想要什么也都是赢准亲自去做,这会便要穿衣出门,浅瑜却仍旧攥着他的衣襟,“我想和你一起去。” 赢准蹙眉,看着那明眸,而后吻着她的额头道:“那差人去买可好,为夫在宫里陪你。” 浅瑜仍旧靠在他怀里,不做声的摇了摇头。 外面天色已黑,赢准知她最近心气不顺,但心疼多过其他,拿过衣衫为她一件件穿好,又用狐裘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这才牵着她的手出宫。 夜里出宫到底惊动了不少宫人,虽然前朝便解了宵禁,但除了实在银钱窘迫的店家通宵营生外,其他店家少之又少,香福斋掌柜先得了消息战战兢兢的准备好几大包裹将那蜜桃饯妥妥包装好。 坐在马车里,刚刚还神色奕奕的浅瑜这时开始昏昏欲睡,赢准心里软极,马车一停在她耳畔商量,“宝儿睡着,我下车给宝儿买过来可好?” 一听这话,浅瑜睁开眼眸摇了摇头,见她迷迷糊糊的模样,实在爱怜,啄了一下那粉唇,赢准为她掩了掩衣袍,无奈扶着她下了马车,看着她像模像样的挑选着蜜桃饯,长身而立等在一侧,而后才将人重新带回车上。 浅瑜吃着蜜桃饯,思索片刻,心里带着无名的气恼,“我是不是不好,那店家是不是睡了,又因为我起来的。” 她这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