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两句吧。关于张诚的事,不会成为男女主误会的主因,但是它牵涉着二十万字的剧情,我一句半句完全无法解释清楚。如果读者实在着急,那我在这里预告一下,明天一章,张君就得去揍他了。 这不是个误会来误会去的文,它的剧情也不因这些而展开。通篇所讲述的,是一个男人如何渐渐变的强大,毕竟如玉的体质和身世一步步被揭开,张君不够强大的话,实在保护不了她。 很感谢读者们提的意见,我也一直在学习,尝试如何让文章变的更可读,同时还能坚持自己的风格与意愿。所以你们的意见犹为重要,不过晋江写文现在就像搞传销,看到恶评新读者就不会入坑了,大家可以稍微委婉一点,比如夸作者两句,再来个但是,万一碰到一只野生读者,她不定会入坑了。人冷文冷,感谢你们的一路支持,我很珍惜你们! 第52章 功课 这厢如玉拉着张君一路疾跑, 进了竹外轩便攀上他的脖子,叫他抱着进屋,要将傍晚只做了半截那事儿做完。张君伸手探得一探,拿帕子擦过手, 将如玉放在床上,却不上床。 若如玉此时转身, 便能看到张君眼中那叫她心里发悚的阴森恻寒。他手中仍还攥着帕子,声音温柔无比:“如玉,我就曾说过, 若你跟着我,这一两年内, 没有很舒心的日子给你过。 你如今来了,也亲眼见过,品过我前二十年的生活。能不能不要走, 陪着我?” 如玉转过身来,手抚过张君那双长睫微颤的桃花眼,见他可怜巴巴望着自己, 明知自己不该怜惜他, 但妇人天生那股怜弱的可怜劲儿又浮了起来。却也知道自己若是心软, 只怕就走不了了, 遂只是闭眼默着。 他拉开床顶柜上的抽屉, 一张张将她在西京时所置的路引、户籍,并写着身份来历的一纸纸文书摊开在床上,细长而白的纸一页页拂过, 抬眉,眸颤如猎人手下哀鸣乞生的幼鹿:“你早替自己置好这些东西,便是想着万一我休弃你,要自己谋条生路。可我宁死都不弃你,你如何能先弃我而去?” 这些东西确实是在西京的时候,如玉从那余剥皮家的娘子手里谋来的。她嘴甜会说,余剥皮的娘子又与府尹家是亲戚,这一套一个妇人能光明正大能从官府手下谋生的东西,便替她备了个齐全。 如玉挥洒那份东西,闭上眼睛也是狠心:“钦泽,若说我自幼便长在柏香镇一直到大,没有出过闺房,没有嫁到陈家村过,没有自己从田地里刨过粮食,没有过过自己有一分吃一分,关起门来天下独大的日子,我仍还能遵循礼教,仍还能三从四德,能为了你而容忍你母亲。 可我已经从礼教中脱离出来,我仍想过原来的日子。为此,那怕你家有三仆六婢,出有香车而载,我也不稀罕。” 她从来就不是那么心甘情愿能守人摆布的无知妇人,遇事看的长远,也从不肯多吃一丝一毫的亏。能在这府中连连做小伏低二三天,也全是为了他。 若这一生中不曾走一趟陈家村,若不曾遇到她,不曾跟在她身后像只小狗一样巴巴的讨吃讨喝,讨草纸讨浴缶,那怕父母冷眼,那怕连家中的狗都嫌弃他的存在,张君仍还能将这样的日子继续过下去。 可他已经尝过好日子,在千里而驰的马上看晴天的风亦是她的柔和,雨天的凉意亦是她的凉爽。半夜扑入卧室,满屋皆是她的气息。 如玉默了片刻,咬唇道:“你走的那一个月,我曾在西京自己谋过生机,画虽拙劣,也能值得几百文钱,还不必受气。 我还曾在那里遇见过张诚,就是隔壁院儿那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当初的起心也是为了帮你,可他……” “我说过,我知道!”张君厉声打断! 如玉闷着,概因她并不知道张君究竟知道多少,可他连番几次,都不肯听她把话说完。 张君闭眼闷了片刻,揽过如玉道:“我知道你偷了信,我还知道他差点就杀了你!”如玉之所以能认错人,概因张诚穿的那身衣服,除了永国府的男子们,无人会有。 想起刀子剁下来那瞬间,如玉满心的酸楚齐齐涌上胸头,比划道:“他不但想杀我,还想杀你,我并不知道他是你弟弟,我怕他追出来要杀了你,才那么急着出城。” “陪着我,不许走,那里都不许去!”张君盯着如玉的眼睛,问道:“行不行?”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