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诗诗:“嗯,咱们走吧。” 此时,唯有盛京第一宠还紧张万分的盯着屋内,可她只能看见沈淳和嘉南郡主上了榻,然后又将幔帐拉下,其余的皆瞧不见了。 急的沈卿卿真想冲进屋内去看。 “卿卿,咱们可以走了。”郁娴冷着脸,她内心深深检讨自己的行径。 “卿卿,你再不走,堂兄就要发现了。”沈诗诗催促。 沈卿卿的脸/埋/在揭开了瓦片的地方,仍旧/撅/着屁/股,认真的看着。 哪怕只是能听到一点动静也是好的。 郁娴、沈诗诗:“……”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冷风袭来,是萧瑾年和沈澈也上了屋顶。 萧瑾年眼疾手快,动作十分迅速的拉起了趴在瓦片上的沈卿卿,之后将瓦片合上,隔开了一室/春/色。 萧瑾年一臂禁锢着沈卿卿,扫了郁娴和沈诗诗一眼,那眼神似乎是惊讶、失望、鄙夷、愤怒……又像是怪她二人带坏了自家的小姑娘。 一旁的沈澈也压低了声音,严肃道:“我真是没想到,咱们沈家的姑娘会这样……” 郁娴和沈诗诗很想解释一下,但似乎人赃并获,根本无从为自己辩解。 沈卿卿却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遗憾道:“哎,什么都没瞧见,早知道不该上屋顶,也不晓得能不能去窗户那边看看。” 众人:“……” 萧瑾年的纵容也是有限度的,他一手提着沈卿卿,俊逸的脸上溢出一丝愠怒,“胡闹!” 他都没有真正欺负过他的小姑娘,如何能让她看旁人/洞/房? 这件事,必须由他亲自“教”她才行! 萧瑾年带着沈卿卿先下了屋顶,沈诗诗也悄然离开,只留下了郁娴和沈澈。 郁娴素来敢作敢当,偷看了就是偷看了,她也不打算给自己辩解了,但总归有些难堪,毕竟今日洞/房的是自己的小叔子和妯娌…… 两人正僵持着,就闻下面传来仇珺瑶震惊的声音,“诗诗,你怎么会从屋顶下来?” 沈诗诗无言以对,沉着脸很快就离开了,独留仇珺瑶一人慢慢回味。 而此时,郁娴可能觉得屋顶的冷风太急,她不能久留,“沈澈,我先回去了,你的身子……也不宜太过操累,你也回去歇着吧。” 郁娴转身就要走,沈澈心里还憋着气。 她竟敢偷看别人洞/房?! 她如果好奇,可以来找他么?! 莫不是在她心里,已经嫌他无用了?! 沈澈试着调理气息,小沈澈已经稍稍恢复,但还没有像之前那样生龙活虎,他需要再等上一等,到时候给郁娴“致命一击”,让她再也不敢小瞧了他! 郁娴转身跳下了屋顶,沈澈本也好奇沈淳的洞/房,但想了想还是没有逗留。 …… 幔帐内诡异的安静。 唯有灯厨内的红烛偶尔发出的刺啦声。 沈淳有些慌,他就连姑娘家的手都没抢过,更别提启蒙了。 萧瑾年给他的避火图,他今天偷偷翻了几页,基本已经领悟到了其中精髓,可要是真正实施起来,恐怕也没什么技巧。 不过,此刻的沈淳却总感觉有一种异样的力量才催促着他对嘉南郡主干点什么。 他侧过脸,看着紧闭双眼的嘉南郡主。 其实,与盛京那些贵女比起来,嘉南郡主更耐看,眉宇之间的英气,宛若是驰骋沙场的女将军。 不知为何,沈淳突然很想带着她去北疆,然后与她一起在辽阔的草原上骑马奔腾。 手覆了上去,沈淳顺着本能,身子稍稍侧了过来,挨近了嘉南郡主,又帮着她除去了中衣。 沈淳一个翻身,床榻吱呀一声响,嘉南郡主突然睁开眼,一手捂着唇,眼中的泪珠子滑落至鬓角,她哭了。 这下,沈淳更急了,“你、你怎么了?我还没碰你,你……怎么会疼?”否则又怎会哭成这样? 他当真没有一点经验,萧瑾年和沈澈也没告诉他,发生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 嘉南郡主身子微颤,一直在不停的哭,沈淳的呆呆的看着她。 直至半晌之后,嘉南郡主对上新郎俊美的脸,哽咽道:“我……我只是太高兴了,沈淳,我喜欢你!我早就喜欢你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我会与你共生死!” 沈淳俊脸一红。 盛京无数姑娘家喜欢他,像嘉南郡主这样激/烈表白的还从未出现过。 嘉南都如此表露心思了,他沈淳又不是一个缩头乌龟,也说,“嘉南,我也喜欢你,我既然娶了你,定然会一辈子对你好,除非我死了。” 嘉南郡主伸手堵住了他的唇,掌心的触感让她吓了一跳,正要收回手时,却被沈淳抓住。 男人的呼吸、眼神都变了。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