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靠近,看不出异状地对她和父亲打招呼,随即才把注意力放在了闾会长身上,“闾会长,想见到您可不容易啊。” 闾会长冷哼了一声。 —— “看看,会长他什么意思。”吴总很有些不悦地对身边的几个协会好友道,“真是不知道铭德给了他什么好处,连咱们这些老成员都得往后排。” 几个协会好友倒是感叹了一句:“铭德开业的阵仗搞得很热闹啊。” 吴总撇撇嘴:“能不热闹吗,那么会钻营。” 协会好友道:“你别这样,人铭德挺好的,我看闾会长倒确实是看重他们的样子,说不准那名额真就是主动给他们的。” 吴总啧了一声:“你觉得可能吗?咱们一个个争取都争取不来,他们一个刚从临江来的公司,比咱们还有竞争力。” 他内心其实很不服。 他不知道铭德究竟是怎么得到了老会长青眼,才从千军万马中抢到的这个名额,但私心里,他并不觉得以铭德的规模和地位能做自己的对手。 铭德现在确实起来了,但即便如此,在临江和深市两地的餐厅也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他在临近省份营业的多,连锁餐厅经营到他这样的规模,即便在市政那边也能有不弱于过去尚家的地位了。 只不过市政过去不买尚家的面子,也不可能为了他和老会长过不去。 铭德真是……凭什么呢? 这么想着,吴总就见自己的几个朋友背着手站在铭德餐厅大门口看起了花篮,盯着上头的落款,十分专心致志。 吴总问:“看什么呢?” 其中一人转头,表情似有些疑惑的样子:“老吴,咱们平常餐厅开业的时候,这些部门有没有送过花篮?” 吴总一看落款,愣住。 此时便听到门口传来金父疑惑的声音:“咦?各位怎么会到?” 却见一辆临江牌照的车停在了餐厅门口,下来几个人,笑着跟金父握手:“嗨,我们临江出来的企业家,在深市的好日子,我们肯定要过来帮帮忙的。” 于是这帮人就紧随在吴总身后被金父引进餐厅,说话的声音飘过来。 临江来的领导对金父说:“对了,这次来正好有个事情要跟你们说,嗯,京城台跟深市这边搞了个节目的事情你们知道吧?临江那边有个名额,市里开过会,就决定交给铭德了哈!” 金窈窕咦了一声:“那个节目吗?深市餐协的闾会长已经介绍我们去了。” 临江领导一听,立即顿足,早知道就早点来了:“这怎么行?!铭德是我们临江的公司啊!代表深市像什么话?” 闾会长一听不干:“铭德分公司都在深市发展起来了,怎么就不能代表深市?” 临江领导:“铭德的总部在临江,当然是要代表临江!这是我们临江的企业!” 闾会长:“铭德已经答应深市了,各位来迟一步,还是另请高明吧。” 临江领导:“你是……?” 闾会长冷笑:“在下深市餐饮协会会长。” 临江领导可不给他面子,直接对金窈窕道:“小金你可不能这样啊,你们是我们开过会以后一致投票认可的企业,我们临江人要团结的,可不能被深市的糖衣炮弹给骗走。” 店里的中年人一桌听到这影响和谐的话,认真地看向了这伙临江人:“铭德来了深市,就是深市人,几位怎么这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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