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到所有人的孩子。 “殿下。”越棠又唤了一声,她捏着酒杯的手都在抖,明明心理都清楚,可是……不想死啊,她还有那么多事没有做。 还有小侯爷,如果他回来了,却看到她死了,心里要多难过啊。 “我就必须是吗?”越棠稳了稳心神,“贵妃娘娘开口闭口就是乱党余孽,又是哪个乱党,哪里来的余孽?敢问贵妃娘娘是有人证还是有物证?” 柳贵妃噎了噎。 她确实没有证据。 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越棠和她的亲祖母,也就是原先那位中宫皇后眉眼有多相似。且那天真起来的模样,就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便是她入宫之时,那位皇后已经稳重了许多,却依然被昭仁帝保护的好好的,任何人都无法去碍那位的眼睛。 李慧妃算得了什么,齐敏妃又算得了什么。 昭仁帝喜爱皇后,对九皇子也是爱屋及乌,数次都说,阿九肖似朕,阿九可造盛世。在知道九皇子妃怀有身孕后,渐渐有了传言,只要九皇子这个孩子是儿子,必然就稳稳踏上太子宝座了。 昭仁帝听了竟然不生气,只笑道:“阿九这第一个孩子是女儿又何妨,朕也是喜欢的,并不妨碍立阿九。” 女儿又何妨? 柳贵妃看向越棠的目光怨毒极了。 就是这个孩子都出现,险些让她苦心经营的一切都付诸东流,她怎么可能容得下越棠还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 物有相类,人有相似。越棠勉强地勾了勾唇角,“只是眉眼有些像,算得了什么呢。” 扶华长公主终于张了张嘴:“她的事情,我不清楚。” 越竹筠仔细打量着越棠,心中颇有些异样。 从刚回越家,她就觉得整个氛围十分不对,扶华长公主把她留在身边住了几日,几乎日日都能察觉到自己这位母亲大人总是半夜惊醒,然后牢牢把她搂住,念叨着,我不想的,真的不想的。 起初,她还以为是没有想过把她丢了。 后来却发现每每提起越棠,对方都是闭口不谈,仿佛许多年的母女情分都是虚妄一样。 有时候,她不免为了母亲的凉薄而为越棠感到悲哀。发现不对后,她第一时间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日日被秘密折磨的扶华长公主在面对亲女的质问时,终于隐忍不住,几乎崩溃一般对她吐露出了真相。 越竹筠想,她应该为自己悲哀的。 为了保全一个谋反之人的血脉,她竟然被亲人放弃。 “如果我是个男孩,祖父也会把我换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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