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当时看见你拉着我管师兄不让他走,又哭又闹,我管师兄好不容易脱出身来,你盯着他离去的方向看了很久,这剑身上刻着你的名字,一定是你……是你杀了我管师兄!”玉梅从地上站起来指着苏蕊恨道。 剑身上刻着她的名字? 苏蕊怔住。 玄蛋蛋欲上前说话,却被苏蕊拦住。 “我想看看那柄剑。”苏蕊道。 管清身上的剑已经被取了下来,却是放在红鱼儿的手边,红鱼儿扫了玉梅一眼,玉梅狠瞪了苏蕊一眼:“剑在这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灵虚和江山早就看过那柄剑,所以才叫冷善带苏蕊来。 苏蕊自己走过去拿起了剑,发现还真是她炼制的,她有个改不了的习惯,炼制完一件仙器后就会在某个地方刻上自己的名字。 看来诬陷她的这个人很了解她。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玉梅看见苏蕊盯着那剑的表情,确定这剑是苏蕊的。 “管师兄不过是拒绝了你,你就杀了他!”想到昨晚她被管清拒绝,玉梅余怒未消。 玄蛋蛋眉头一皱,眼眸深处滑过冷光,旁边还有许多其他门派的人在看着,此事与苏蕊有没有关系,都将影响苏蕊的清誉。 “这是我的剑,不过你们以为我杀得了一位墨仙?”苏蕊将仙剑放回盘中。 这是最大的疑点,在场的人都很清楚,玄仙和墨仙,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玉梅很快道:“管师兄虽然拒绝了你,但素爱怜香惜玉。必是你后来又去找他,他不忍你那么伤心,你才有了近身机会,一剑将他刺死,否则这剑上为什么刻着你的名字?” 这剑是最大的证据。 合/欢宗以双/修之术闻名,声名狼藉,这么讲也能讲的通,爱恨情仇是最易迷失人性的。 一刹那间,玄蛋蛋太阳穴上青筋暴起,耳边却响起苏蕊不急不慢的声音:“按你的说法,我爱慕管清,所以特意在那花园里等着他?” 管清死的蹊跷,按说一位墨仙不该死的这么无声无息,且他全身上下都没有别的伤痕,只有胸口插着这柄仙剑,所以这柄剑的主人才是最大的嫌疑人。但苏蕊为什么要杀管清?管清是来参加诛魔比武大会的,苏蕊是玉仑派的弟子,想来想去也只有是在大会期间两人有所接触,或许开头是那管清引/诱了管清,但无论如何管清都罪不至死。 玉梅也想不出来别的缘由,但只有这个缘由最可靠,最具杀伤力,故而听苏蕊这么一说,当即道:“正是。” 玄蛋蛋突然放心了,他娘看着呆傻,却绝不呆傻,加上来之前那股冷静,还有她一直都没辩驳过与这管清的来往,现在突然提起,必是有了应对之策。 果然苏蕊道:“可我并不是在等管清,也没有与他约好,我有人证。” “谁?” 玉梅、江山、冷善同时道,当然两方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莫非是你们门中弟子,这人证可当真好找。”红鱼儿忽然冷声道。 灵虚没有理会红鱼儿,问苏蕊:“你当时同谁在一起?” 苏蕊:“并非是咱们玉仑派的弟子,乃是妖族的白源。掌门可着人去问一声。” 苏蕊琢磨着白源应该原为她作证。 红鱼儿怎么也没想到当时还有第三人在场,登时看向玉梅,那玉梅早垂下头,不敢看红鱼儿。 “可这剑怎么说?”红鱼儿怒道。 “红道友,我师妹刚说了白源仙王在场,你怎么不着急去请白源,反而盯着这剑?咱们都知道,除非本命仙剑,别的仙剑在哪都可能出现,丢了,掉了,被人抢了,仅凭剑上的名字,怎么能说是我师妹杀了管清?”江山道。 “不错,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师妹同管清暧昧不清,是何居心?”冷善紧跟着道。 玉梅被逼的抬起头来,她怎么也没想到当时还有旁人在场,本来是要胡乱栽赃苏蕊的,这下惨了,尤其那白源,本来就是他们要躲的人,如何惹得起? “可你们还没问过白源是不是真的见过她……”仓皇之间,玉梅抵死挣扎。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