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赴职时间嘛,太守大人那边已经有话了,要你在九月初去县衙上任。” 听得姐夫此话,赵子殷拱手作礼为谢。毕竟,对于赵子殷而言,他非常清楚的,他这个八品主薄的位置,铁定是姐夫米振元多方活动,帮忙走下来的。 要不然,以赵子殷目前的关系人脉,这个官帽子,还落不到他的头上来。 “子殷在此,谢姐夫的大恩大德。” “自家人,何需要言谢。”米振元伸手,拍了拍小舅子的肩膀,一切的意思尽在不言中啊。 摆明了,米振元扶小舅子上位嘛,那就是为了扩大自家的影响力。这有好的官帽子,不便宜自家人,难不成还便宜了外人吗? 在米振元的眼中,小舅子在封县城里,还是有些积年的关系在。一个八品主薄的位置,能坐得安稳。这样的话,米氏一族也相当于,在封县城伸了触角嘛。 八月二十三那日,赵子殷回了金陵城。 此回归来,赵子殷就是想告诉了家里人,他啊,将赴任之事。 二十四日,申时,赵家来客。 赵子殷望着回家的次子赵策,又望着来做客的了缘大师,有些隐隐预感浮上心间。 “明月,你带策哥儿下去歇一歇。” “这孩子难得回家一趟,总要跟他的兄弟们好好玩耍一下。” 赵子殷这般跟妻子交待了话。 杜明月便是笑着应了,上前拉了次子策哥儿的小胖手,母子二人离开了迎客的堂屋,去了赵家书房。 这等时候,赵茵、赵箓、赵简这姐弟三人,在书房里读书温习功课呢。 堂屋内,有茶水,有主客二人分座。 了缘大师未曾喝茶,便是诵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 “贫僧此来,有两件事情。与赵施主分说,解释清楚这中间的瓜葛。” “此中,若有何处让赵施主为难了,贫僧在此,先行告罪一声了。” 赵子殷没有端起茶盏,只是望着了缘大师,神色严肃的回道:“大师请讲,在下洗耳恭听。” “第一件事,便是贵家二公子的伴读差事,已经结束了。”话落,了缘大师拿出了一方木匣子,放于桌上。然后,打开了盖子,里面是珠玉一匣子,也算得名贵,价值不扉了。 “这些东西,是唐国公府给贵家二公子的报酬。” 子缘大师说了此话后,又是诵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 “至于,第二件事情,便是贵家与剑盟的旧怨。贫僧在中间说合,剑盟已经同意,不在纠结前尘往事。今后,赵家不渝再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