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极为亲近,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任何深层政治话题都可以谈。 李越白知道状况紧急,没有多少时间了,便不再兜圈子,单刀直入地把元帅的危险性好好地阐述了一番。 教皇听完后,却只是点头,未置可否。 一看便知,教皇认为爱徒过分敏感了。 “啧啧。”系统叹道:“宿主,您这个说客可不好做啊。” 不好做也得做,毕竟这是最接近自己老本行的一趟工作了。 李越白歇了口气,喝了杯水,正打算接着洋洋洒洒演讲一大篇。却见教皇他老人家举起一只手,打断道:“帕尔德尔,够了。” “……”见教皇他老人家已经不耐烦了,李越白只得默默住口。 “再过片刻,首相就要来访了。”教皇开口道:“……联盟的事情,帕尔德尔,你多替我挡一挡。” “那当然,尊敬的教父。”李越白乖巧地答应。 看看时间,已经接近中午,首相大人近来总是中午来访,今天也不会例外。 近来首相和教皇走得颇近,频频互相拜访,在外人看来,好像是亲密无间,商量着怎么共同对付元帅的样子,但李越白知道——首相和教皇之间,也有很大的分歧。 分歧点就在于对联盟的态度。 首相是个彻彻底底的亲联盟派,自从铱矿被发现后,就频频明里暗里主持把开采权交给联盟,趁机求得联盟的庇护,甚至加入联盟。 教皇对此却不以为然,认为联盟也不比帝国更值得信任。 二人争执不下。 因此,首相每次来访,都要竭力劝说,他是政坛人物,口才当然是万里挑一的,教皇被他烦得头晕,所以希望让徒弟来帮忙接话挡话。 不多时,首相就踩着钟声迈进了教皇的会客厅。 首相年纪较轻,只有四十五六岁,留着两撇十分优雅的黑色小胡子,平日里穿的都是西装或燕尾服,风度翩翩。他是律师出身,政治经验极为丰富,在面对民众的时候,表情总是凝重深沉的,但到了教皇这里,一双眼睛里就会透出狡黠的笑意,有点像舞台上的魔术师。 落座之后,先是照例问候教皇的身体状况,然后称赞教皇在挑选家用电器上的品位,最后才旁征博引地说到联盟的话题…… 教皇坐在座椅上,面带慈祥笑容,稳如泰山。 说到最后,首相总是要反问教皇:你说既不能屈从于帝国,又不能倒向联盟,那我们要怎么做呢?难道要单凭自己的力量对付两个超级大国?这明显不可能嘛……既然我们都对帝国深恶痛绝,不如…… 李越白只觉得额头的血管突突直跳。 不得不佩服教皇他老人家太稳得住了,要是换了自己,早已在首相连珠炮似的问题下崩溃了。 当然,他现在也没有心思和首相争论,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从首相手里骗到刺客团。 “首相大人。”李越白道:“您最近,有否留意奥古斯坦元帅的动向?” “元帅?” “我就直接说了。”李越白正色道:“元帅的立场,是亲近帝国的……” “固然如此。”首相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所以,您不觉得应该提高警惕吗?” “我和教皇陛下对元帅的警惕级别向来是最高的。” 首相明白了大祭司的意思,比最高警惕还要再警惕,那就是直接出手暗杀元帅了。 “帕尔德尔,你的提议太过激进了。”首相意味深长道:“现在可不是时候啊……” 果然,教皇和首相的警惕性低到一起去了,都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