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了。 这下好了,被一锅端了。 当真是。 大快人心啊! 他这做管家的兢兢业业,都不敢起什么心思,这俩倒好。 啧,活该呀! 好好的,招惹二姑娘作甚,作死了吧。 二姑娘也是厉害,付婆子秘密置办的宅子,侯府里没一个知道,竟也被她早早的就摸清楚了地方。 当真是叫人不佩服都不行。 不说管家心中久久难平,就是长宁侯也是震惊了,看着那一箱箱的银子,还有手中的账册,不由脸沉如墨,黑得不能再黑。 一众下人,吓得都缩着肩膀,唯恐被盛怒中的长宁侯迁怒。 “好个欺上瞒下的恶奴,谁给你的胆子,竟敢……” 长宁侯怒瞪着连同银子,一起被带来的姚旬达父子几人。 “侯爷饶命,这都是小的婆娘贪心太过,非要……小的也是被迫的。更与老奴的儿子无关,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啊,侯爷饶命啊……”从侯府管家带着人突然上门,他便知道,东窗事发了。姚旬达也不强辩什么,只是一股脑的全都推到了付婆子头上。 他的两个儿子也哭求着,更是朝着付婆子这个亲娘声声喊着。 本想奋起反驳的付婆子,顿时颓了脑袋,一声不吭。 “好啊,枉费我这般信任你,你就是如此诓骗于我,把我,把我……”当成傻子一般耍弄。 长宁侯夫人指着付婆子,脸色黑白交替,又是失望又是愤怒。后边那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压根不想承认自己被一个下人欺瞒耍弄了。 “娘,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咱们家这么多银子,我为什么不知道,娘,你骗我……” 人群中,姚杏儿看着那一箱箱晃眼的银子,这本该有她一份,她娘却瞒着她,不想给她,这般想着整个人都疯了,脑子一热冲了出来,大声质问着。 付婆子被她晃了几下,抬手直接抽了她几个耳刮子,破口大骂:“你想知道什么?不过一个丫头片子,赔钱货。你兄长他们都不知道,你还想知道,呸,不要脸的小贱货。还敢贪心,美的你……” “呜哇哇……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姚杏儿被抽懵了,跟个傻子似的哭了起来。 付婆子却管不了那么多,跪爬着朝长宁侯夫人去:“夫人,夫人……老奴知错了,老奴就是一时被黄泥糊了眼,没止住贪心,这才犯了错。夫人,您看在老奴忠心耿耿,尽心尽力伺候您这许久的份儿上,您就饶了老奴一次……” 见她不为所动,付婆子哭得更是伤心凄厉,抹着泪,提起了以前的事。 “夫人啊,您还记得嘛?您怀二公子的时候,是老奴一直陪在您身边。那墨姨娘要害您,也是老奴给您挡了,还有……求求您看在往日的主仆情分上,您就饶了老奴一次……老奴发誓,真的只是没止住贪心,眛下了银子,决计没有做别的对不住您的事啊。夫人,求求您了,就再给老奴一次机会吧……” 付婆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长宁侯夫人听她提前以前的事,不由有些心软。除了此番事,付婆子伺候得也还算尽心尽力。 墨姨娘那事,也是她帮着…… 长宁侯夫人不由看向孟回,欲言又止,带些恳求:“二丫头,不若……” 孟回瞟了她一眼,并没接话,只是抬了抬手,朝着一直藏在人后的门房示意道。 “把人带过来!” 付婆子以为逃脱了的苟三,此刻被摁押着跪在众人面前,他嘴里的草团也被人拔了出来。 “呸呸呸……”苟三连呸几声,艰难的把嘴里残留的草汁吐掉。 其他人并不知道这人是谁,付婆子却是很清楚。猛然看到这人被押进来,她惊慌失措的她,脱口而出:“你怎么会……” “没想到吧?” 看着慌了神,眼露绝望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