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今已然可以放电了,就算齐侯的睫毛并不卷翘,他也没少放电…… “怎么?二哥又看孤看得痴了?” 吴纠正仔细打量着闷骚的齐侯,结果就被齐侯的笑声给惊醒了,心里吓了一跳,什么叫“又”?这“又”字何来? 吴纠赶紧拱手说:“纠拜见君上。” 齐侯笑了笑,说:“大司农不必多礼。” 吴纠看了一眼齐侯,齐侯倒是入情入境,这么快就已经适应了新的称谓。 齐侯笑着说:“请坐。” 他说着,还给吴纠倒了一杯茶,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着茶杯,轻轻往前一推。 吴纠在齐侯面前坐下来,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说:“不知君上找纠过来,是有什么吩咐么?” 齐侯笑了笑,伸手拨了拨自己散下来的头发,他早上起来上朝的时候是束发的,把头发全都束起来,不过此时已经披散下来。 齐侯毕竟是贵/族,还是要讲究养生的,如今是暮春,虽然春天马上就要过去,但是仍然是春天,春天讲究生发,能不束发的时候就不要束发。 如今齐侯把头发散下来,那闷骚的指数已经破表,还伸手拨了拨自己垂在身前的头发,让吴纠心里一跳,赶紧低下头来。 齐侯笑眯眯的说:“嗯?若是没什么吩咐?就不能找大司农过来,增进增进感情么?” 吴纠眼皮一跳,感觉齐侯又在耍无赖。 齐侯笑眯眯的伸手过去,突然盖住了吴纠放在案上的手背,吴纠吓了一跳,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齐侯则是用温柔的嗓音说:“二哥,如今孤给你官/位,给你地位,甚至给你权/利,只差一个兵权没有给你,还不算是真心么?二哥难道感觉不到?” 吴纠笑了笑,说:“君上,纠听说君王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会觉得她百般好看顺眼,也会觉得她的家人族人才华横溢,委以重任。但若是这个女人失宠的时候,那么君王会觉得她百般的丑陋虚荣,也会觉得他的家人百般的平庸下作。” 别说齐桓公,哪个君王不是这样,后世之中最崇尚尊王攘夷的汉武大帝,就是爱见一个女子的时候,爱的恨不得掏心掏肺,不爱的时候就恨得牙痕直痒痒,恨到灭九族灭全族。 齐侯何尝不是,上辈子他宠爱不争的郑姬,所以也宠爱公子昭,以至于想要立公子昭为太子。 齐侯听到这个,愣了一下,随即咳嗽了一声,笑着说:“算了,今日不与二哥讨论这个问题,那咱们说说旁的?” 吴纠拱手说:“请君上示下。” “嗯……” 齐侯笑眯眯的发出一个拉长的鼻音,似乎在思考要说些什么,随即笑着说:“这事儿,还当真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吴纠一听,心中好生诧异,什么事情能让齐侯不好意思说出口?齐侯的脸皮如今比齐长城还要厚实! 吴纠连忙说:“请君上明示,纠洗耳恭听。” 齐侯哈哈一笑,很爽朗的说:“二哥昨日跑到饭馆,是不是做了一个叫做‘金玉满堂’的佳肴?二哥真真儿是偏心,都开始贩卖了,却没做给孤吃。” 吴纠眼皮又是一跳,就听齐侯腆着脸,一副肉麻的撒娇口气,嗓音温柔低沉的说:“呐二哥,孤想吃这个,二哥做给孤吃,好么?” 齐侯又开始了肉麻的鸡皮疙瘩攻势,吴纠一抖,咳嗽了一声,连忙说:“纠遵命……” 他说着,赶忙逃离了小寝宫,一路跑到膳房去了,不得不说,齐侯真是占尽了天时地利,样貌出众,嗓音也好听,又位高权重,上天当真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