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是无比想念那个绝品法器。 她现在要是法器在手,那她说不定能靠自己…… 花朝想着想着就笑了。 靠个屁。 她上辈子好歹也是金丹修为,才能用那等绝品法器,这辈子她是个炼气修为……要是催动法器,不用多,一下子,她就会被绝品镇灵钟抽成干尸。 哎。 花朝绘制符文进入了飞流院。 “想得太美也是一种病啊。”花朝长吁短叹地钻自己屋子里,抱住躺在她床上的黑球就是一顿揉。 “怎么办啊!” 花朝滚了两圈,发现黑球特别的蔫。 花朝摆弄了它一会儿,搂着黑球道:“难道我还要走艰苦修炼的路子?” 黑球恹恹的,眼睛都不睁开,花朝亲了亲它的鼻子道:“怎么了黑球,你是不是晚上吃多了?” “哎,我可怎么办啊?” 未来最厉害的两个人都是黑心肠的,不能碰,很多事情花朝根本想不出解法。 不过她前世到底也涉政了许久,虽然她脑子整体不行,但谢伏对她还算耐心,也教她许多。 因此花朝头脑条理还算清晰,在不依仗未来最强者的情况下,她在思考自己怎么才能择出最优解。 她想到妖族和魔族或许可以拉拢的人,等天下乱起来她好歹还有个先知的作用,以及……她要设法保住自己父亲的性命,示好一些未来活着可能会起到大作用的人。 花朝搂着和她一样蔫巴巴的黑球,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时间本来也很晚了。 意识模糊的时候,花朝又想,去他娘的,走哪算哪吧。 她甚至根本不关心师无射怎样,谢伏又会如何,那两个命比茅坑的石头还硬、比活王八还长的人,轮不到她关心。 花朝睡得还挺沉,然后她做了个梦。 这个梦她之前也做过,刚重生回来没多久的时候,在山下陈乾镇驱邪那时候,就做过一次。 离奇的是她在梦中是有自己意识的,她还记得她上次做这个梦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就和现在一样。 她梦见自己被压在自己的法器镇灵钟下面,感觉身体要被什么东西撑爆一样。 花朝浑身臌胀得实在是太难受了,她隐隐约约,听到了若有似无的龙吟。而后她在梦中抱住了一团柔软无比的东西,好像是她的黑球。 紧接着花朝就骤然清醒过来! 她自床上惊坐起,后背火辣辣地疼,疼如骨髓的那种疼,疼的脑壳都要掀开的那种疼。 花朝“嗷嗷”叫着爬起来下地乱转,却根本避不开这种疼痛,她撑着手臂在床边艰难站住,面色肉眼可见地苍白。 外面不知何时已经天光大亮,刺目的阳光映在窗扇上,花朝支撑不住半跪在床边上,汗如雨下。 后背上的疼痛不固定,但是重叠交错直入肺腑神魂。 她早就已经清醒了,并且想明白了这是因为什么! 谢伏在受刑! 该死的共感! 花朝哆哆嗦嗦根本站不起来,她伸手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她竟然把谢伏刺伤师无射,一定会遭受刑律殿惩戒的事情给忘了! “啊!”她忍不住叫出声来,脑子都疼得不清醒了。 花朝两辈子都没遭过这种罪,疼得蜷缩在地上,哼哼唧唧直挠床板。 “啊啊啊!爹!娘哎……” 花朝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了一眼手腕上面的莲花,黯淡无光。 她疼得这么厉害,谢伏受的怕不是普通鞭刑,而是直打神魂的戒鞭。 师无射真狠啊…… 花朝昏昏沉沉地想,他因为谢伏告状,挨了一百皮肉鞭子,现在他算是彻底报复回来了。 花朝只和谢伏共感,不会真的伤很重,她都痛苦的眼前重影,很显然谢伏这一次得被人抽出半条命去。 师无射,真狠啊。 花朝昏死过去之前,只有这个想法。 再醒过来的时候,花朝是被脸蛋上面湿漉漉的舌头舔醒的,她睁开眼,就看到了她的小黑球在焦急地蹭她。 花朝很虚弱,面色白得有点泛青。 后背上还在细细密密地疼,虽然没有昨天那么撕心裂肺了,但是一动也是犹如扒皮抽骨。 花朝艰难撑着手臂起身,然后欲哭无泪的捶了下床! 她真是吃够了爱情的苦! 她绝对不再招惹师无射和谢伏这两个“罗刹恶鬼”! 花朝哆哆嗦嗦起身,外面天色已经重新黑了下来。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