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什么是神经病?”王具问着。 “神经病就是脑子有病!”谢锦秀喘口大气说着。 谢锦秀指指自己的脑袋,又指指刘句声揉着的脑袋:“首,先不利!你的马车也被那神经病骂了伪君子!” 王具一听,就炸了:“说谁呢?说谁伪君子,圣人之言我可是日日涌读!君子之道铭记于心啊!” “反正不是我!”谢锦秀苦恼的揉着脑袋,“要不咱们回返吧?去我家中饮茶下棋,谈诗作词,怎么都好,这才出门多久就状况连连?” 刘句声听了有些心动,王具则是脸上露出来苦笑:“道里那边不好说,咱们至少也要过去和人打声招呼,哪里能够接了邀约,而不参加的?” 谢锦秀两人听了也只能点头,应了,毕竟道理是这个道理,这次谢锦秀索性连塌几也不坐了直接坐在车厢底的毛毯上。 “也不知道别人看到,知道府试案首是这样的鼠胆会怎么样的失望!”王具看着谢锦秀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得嘲笑出声。 刘句声附和着笑笑,谢锦秀懒得理睬,小心总无大错,总比的死到临头悔之晚矣好吧。 谁让自己值个班都能够穿越了呢?生命且珍惜,活着不容易啊! 红枫谷就是他们所要去的地方,现在正值火红枫叶挂枝的时候,很是美丽,所以吟诗作画,也有素材,才子才女的聚会也喜欢办在这里。 谢锦秀几人到的时候,山谷的凉亭里,凉亭外都已经或坐或站了许多,大家要不是三五成群,要不是就是两两捉对,周围围了一圈人,看起来气氛很好。 “王具兄,这里!”一个有点瘦高的少年冲着王具他们一行人招着手。 “道里兄!” “高兄!” “道里兄!” ...... 几人寒暄后,由王具开始介绍着人:“道里兄,这是今次府试案首,谢案首,名锦秀。” “谢案首,幸会,幸会!”道里一听就拱手为礼。 谢锦秀也赶忙还礼:“道里兄,幸会!” 之前默默关注他们的人,听了两人的介绍后,那眼神都如实质一般看了过来,如此受到瞩目,谢锦秀觉着有些违背自己低调的原则,不过他也是对着看过来的人,微笑示意,散发着善意,倒是有多数人都回了,只有寥寥几个自命不凡之人,还端着的一瞥头。 看着这样幼稚的动作,谢锦秀直接笑的更开心了。 不遭人妒是庸才,想到这个话,谢锦秀有些想笑。 谢家风连同王具的几个随从给自家的几位公子摆好了草席,车上带着几个食盒也摆了上来,倒是那些默默看着而没有站坐地方的贫家书生有些不忿。 “好好的交游,变成了郊游,实不知叫一些商贾之流过来参加做什么?”有几个附近的书生声音不低的说着。 “是极!是极,没得让咱们的聚会变的有了铜臭味道!” 王具,刘句声两人听了就是脸上色变。 他们两家多代都是从商为主,捐官为辅,实实在在的功名者是少之又少,所以对于家族来说,对于他们能够中的秀才功名也是急切希望的,但是这种希望扬名后,也让他们在外面受到一些这样的委屈。 “如此美景,王兄,刘兄,不坐下来,不满饮一杯么?莫要再想路上狂叫猛追的野狗,快来压压惊!”谢锦秀把酒给几人满上,就笑呵呵的邀请他们,好像就没有旁边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曾经他也曾参加过所谓的聚会,不是比较这个,就是比较那个,曾经性子有些娴静的他最是厌烦这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 王具两人听了谢锦秀的话,不由得怒气一消,一想还真是这样,野狗狂吠,你惹他干嘛。 等两人坐定,从谢锦秀的手中喝了一杯酒后,就听着谢锦秀叹息了一声:“都说不宜出门,你们偏偏不信,差点就是口角之争了吧?” 王具和刘句声一听,突然默了,这都能联系起来,两人能够说什么呢? 不过过了片刻王具等人就发现了个不同寻常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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