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时候,连话本都不会这么写,遇着什么老爷爷。 所以本着食不言的原则,谢锦秀缓慢而优雅的吃着饭菜,看起来举止很有教养,这同时也叫于老头眼中闪过一抹亮光。 “小相公,年岁几何?”于老头看着被将养的虽然还有点瘦弱,但已经有点唇红齿白的谢锦秀。 只是不等谢锦秀说,那边谢锦海就接了口。 “于老爷,我家三弟虚十二,听他家先生说,上次县试算是第二小的,但是还拿了个案首。”谢锦海喝了温着的酒,话匣子就打开了,然后慢慢的嘴巴就像是没有了把门,拔秧苗,换水田,立水车,修大坝,一点一滴的就说了出来,带着浓浓的自豪感。 “奥奥,原来我们于家村那边竖起来的谢家水车,就是你家里生产出来的?真是了不得,了不得啊!来,满饮这杯。”于老头点点头,又给谢锦海填了酒,酒喝欢实了的谢锦海一点也没有防备的把自家三弟卖了个一干二净。 “真是美好少年郎,也不知道往后能得哪家的芳草!”福伯在旁边看着谢锦秀,就感叹了一下。 谢锦秀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话他就是手一抖,酒水就撒了出来,虽然说因为穿越过来年纪小,加上病弱了几天,让他知道了生命不易,格外的适应的快,但是陡然间提及芳草,娶妻,谢锦秀觉着自己还是有点怂怂的,也许之前因为考试的关系,让他忽视了。 “这个不知道啊,我爹娘说等三弟过了乡试,得了功名再议亲!”谢锦海突然开口,就让谢锦秀更是呛着了,自己乡试顶多就是明年,十三岁议亲,不是残害未成年人么? “是该如此,是该如此,议亲后三年再成亲,到时可能就是双喜临门了!”于老头捻着胡须,赞同着。 “我志在举业,会试不过,不欲成家!”谢锦秀的小脸满是严肃,而他的话更是让满屋子的人惊着了也笑着了。 “三儿,别说笑,这事不可胡说,哪里能够任由你这样,无子可是不孝,爷爷他,”只是说了个爷爷,谢锦海就卡了卡,想想他们的爷爷,一生都没有进一步,谢锦秀要是这个样子,那不是孤苦一生的节奏? “哈哈,年轻人有志气!好啊!真好。”于老头,倒着酒,反而赞赏的看着谢锦秀,越看越是喜爱,真是可惜了,要是自家孙女没有定亲就好了。 谢锦秀心中一顿,知道不成亲在这里肯定是离经叛道,而且这里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不可能不管不顾的由着性子,想想未来将会有一个先成亲后恋爱的妻子,他有些头皮一紧,但是让他去和整个当今世俗抗争,他也没有这个想法,只希望寄希望于时间**,习惯自然吧。 第29章 送走于老头后,残羹自然有家仆收拾,谢锦秀他们一行人开始自行安置,有书桌的主屋自然是归谢锦秀居住,谢锦海自己住到东厢房,福伯也住到了西厢房,而谢家云因为要照顾谢锦秀,则要在谢锦秀的卧室外面打上通铺,好在那里有张卧榻可以让供他睡眠。 谢家云把笔墨纸砚摆放好,然后又把墨汁研磨好后,就被谢锦秀打发了到了外间休息。 此时雨打窗户,滴答声入耳显得室内一片安静,正好用于学习,谢锦秀心想。 自身的弊端,谢锦秀自然知道的十分清楚,他不是土生土长的古宋国人,于礼教方面就要多学多听多看,而自身则要谨言慎行,这点倒是与小书呆人设相仿。 府试其实说起来和县试差不多,难度不是难在考试上,而是难在了竞争对手上,要说县试可能有浑水摸鱼进来榜单的,但是府试就要高级一些,算是过了初选,复试自然竞争力要大了一些。 府试的报名和县试也是基本上是一样的,都是需要亲供,具结,互结这些流程,要说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就是要多了一名提供具保的廪生,这个也已经被方先生联系了往日的同窗解决了,想到方先生对自己的颇多安排,谢锦秀既是感激又是感到压力。不过短时间府试对于谢锦秀来说,因为方先生的教导,要轻松很多,他所需要努力的就是多练习些字体,让人耳目一新,记忆深刻。 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有图书馆增强记忆力后,临摹各种字帖是这些备考日子里,谢锦秀的另一大乐趣,虽然只能做到模仿的形似,但是以他现在的年龄来说,已经占据了很大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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