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网友还提供了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在这里用过他的电脑,但是林帆觉得不现实,他也不想挑拨离间。 他以前在华源上班的时候,这台笔记本老是拿到工地去看图,孙经理不客气地将它征为公用,有时会在上面做账,就让他设了个很长的密码,他一开始都得靠笔头来记,林帆不认为这里有谁能开他的机,再说这些年轻人的电脑都比他的配置高,也没人借去用过。 所以就当是木马吧,那么问题来了,公司这么多人,这个木马怎么偏偏就出现在他的电脑上了? 周绎作为公司内部最懂计算机的人,在门口忍不住插嘴:“高级木马有隐藏性,一般杀不出来,林哥你用什么杀的,avk那个杀软用过没?” 林帆也不会二般的杀法,他侧过身子说:“用了,就网上推荐的杀毒软件,360、金山、卡巴斯基、小红伞之类的,我都试了试。” 谢承多嘴道:“林哥你是不是杀一晚上了?我早上4点起来尿尿,看见楼下灯还亮着呢。” 林帆确实一夜没睡,他当了一晚上的下遍杀软无敌手,不过他没说实话,只是文不对题地说:“不好意思,吵到你休息了吧?” 谢承一通摆手:“没没没,我睡起来炸雷都打不醒。” 林帆对他感激地笑了笑,仍然忧心忡忡,他喜欢这个公司和组成它的人,所以不想连累他们,如果这是连累的话。 邵博闻将跑走的话题带回来,他心想要是查不出来,没有证据,那提出的可能就不成立,于是他转头去问周绎:“有杀不出来的木马吗?” 周绎说:“理论上来说没有,但实际上很多,不过木马的本质还是代码,顺着某种路径入侵的电脑,查的人要是和植入的人水平差不多,基本还是一找一个准。” 邵博闻也不知道他的水平有多高,他询问道:“你去帮你林哥看看?” 周绎用一种“求你不要抬举我”的表情说:“别介,我就装个系统盘、修复个cad的水平,不过你要是需要电脑高手,我可以负责去找,但有两个问题。第一,别人是收费的,第二,就算我们找出来有远控木马,某些人也不一定会信,他说你贼喊捉贼,自己装了个木马,那更没法说了。” 某些人特指何义城,林帆一听有点急了,他环顾着几人问道:“那、那我不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怎么会呢,”周绎安慰道,“木马什么的都是技术层面的手段,碰上公安系统就什么都不是,就比方我披一千个马甲,警察也知道它们有个共同的名字叫周绎,放心吧。” 谢承也向他打包票:“林哥你别急,闻总既然说信你了,保你就跟老母鸡护小鸡儿一样,他报警可厉害了,妥妥的!” 邵博闻虽然爱听别人夸他,但这个比喻也太有母爱了,他糟心地说:“不妥,别对老母鸡这么有信心。” 林帆又发愁又想笑,表情憋得有点扭曲。 周绎看热闹不嫌事大,落井下石地说:“要的要的。” 谢承一边在背后捶他,一边拍着马屁开溜:“社会我闻哥,最厉害的哥!你们聊,我去做表。” 周绎嗅到了一种单独谈话的氛围正在形成,跟着也跑了:“我去、去、去提升自己。” 酱油党走后,林帆心里的温暖还没散去,他是真的发愁:“邵总,我不知道该拿我的电脑怎么办。” “最厉害的哥”淡定地说:“就当不知道这个事,正常用吧。” 林帆也是个老妈子,他担忧地说:“不用解释吗?我们主动去说清楚,肯定比被查出来要好,毕竟何总还没提二期外墙要另外找单位的话,我们还有机会,我知道他对你有成见,你要是不好开口,我……我可以去。” 邵博闻摆了摆手,说:“林哥,真不用,我们凌云没有推下属顶锅的传统,我说了信你,这事儿就是我的。我不是拉不下脸,我是了解何总,他是那种你越求他,他就越觉得你有问题的人,这个时候凑上去,白的都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