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烦死了,我不想听你说话。” 然后不由分说地堵住了这张讨人厌的嘴。 一回生,二回熟,轻车熟路地撬开了防守。 野玫瑰的味道又散发出来了,霸道又嚣张。 柏淮没想到自己喜欢的omega,不害臊的时候,居然这么热情,意外,却也喜欢,再多的不开心和逗他的心思,也抵不过喜欢的人这样强烈的攻势。 于是细雪终究也还是纷纷扬扬落下,安抚着小玫瑰。 …… 良久,小玫瑰抬头,抖着花瓣,低低地压着声音:“你帮帮我。” 于是细雪就包裹住了他,时急时缓,时快时慢,时不时还会温柔地落下些雪花在玫瑰花瓣上。 他说,“简松意,我想听你说喜欢我。” 玫瑰娇嫩,未见风雪,只能折了腰。。 直到一声低低的,有些破碎的“喜欢你”。 大雪才终于褪去,玫瑰绚烂绽放。 - 简松意性子霸道,醉了酒,就更霸道。 把柏淮压在身下,自己跨坐在他的腰上,俯身吻下。 柏淮的体温天生凉,简松意此刻却滚烫至极,唇紧紧贴住柏淮的唇,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却犹觉得不够,伸出舌尖,撬开柏淮的唇齿。 他的技巧不够娴熟,却最直接莽撞,带着滚烫的温度,让人无法拒绝。 柏淮闭上眼,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插入他的发梢,轻轻摩挲着,带起简松意一次又一次颤栗。 相比简松意的莽撞,柏淮的吻来得温柔许多,一点一点吮吸舔舐,挑逗着,引诱着,不放过任何一处柔软,简松意渐渐就失去了主动权,沉迷其中,享受着温热湿润里的纠缠。 卧室里只剩下低低的粗喘。 简松意手上已经扯开了柏淮的衬衫,沿着他的锁骨往下一点点来回抚摸,他渴求着柏淮的信息素和肌肤,也渴求更多。 发情期的omega,在标记了自己的alpha面前,没有一丝防备,只想要汲取。 本来就是最容易惹火的年纪,面对自己喜欢的人,酒精暂时抛却了那些容害羞的心思,简松意只觉得下身涨硬得厉害,小腹还一直泛起奇异的酥痒,一阵一阵地痉挛,难受得要死。 太难受了,他想要柏淮。 他微抬起头,漂亮的桃花眼里已然没有了平日里的冷戾,有些懵懂,还有些媚意。 他舔了舔唇,哑着声音:“帮帮我。” 柏淮指尖一寸一寸抚摸过他的眼角眉梢和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低着声音,明知故问:“想让我帮你什么?” “帮我。”简松意干渴难耐,却又说不出更大胆的词汇。 柏淮指尖顺着他的脖颈往下,一点点沿着脊椎,找到上次简松意告诉他的,更下面的那个位置,轻轻碾了一下。 简松意直接塌下了腰,伏到柏淮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反手抓住柏淮的手腕,却因为没有力气,而抓不住。 他更想要了,柏淮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埋在柏淮颈窝里,难受地蹭着,不自觉地撒娇道:“淮哥哥,你帮帮我,帮帮我行不行。” 从小,简松意但凡想要什么,就会像柏淮撒娇,叫他淮哥哥,而往往都会得偿所愿。 意乱情迷之际,竟然无意识地呢喃了出来。 柏淮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撒娇,直接翻过身,把简松意压在身下,低着声音,气息微喘:“小混蛋,就知道撩我,撩了又不负责任。” 到底是omega,软得一塌糊涂,柏淮把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只觉得怎么可以这么软。 他含住简松意的耳垂,舌尖轻轻挑逗着,沿着耳朵轮廓,一点一点舔舐吮吸,简松意微眯着眼,呼吸越来越沉重。 柏淮的手一寸一寸往下,顺着他单薄的背,握住了他极窄的腰,在简松意耳边低低问道:“真的要我帮你吗。” 简松意曲起腿,手指轻轻搭上柏淮的腕骨,点了点头:“难受。” 声音喑哑得厉害。 柏淮将手向下探进了简松意的裤子,却没有触碰那处炙热坚硬的地方,而是往后一点点找到了穴口,那里早就已经黏湿一片。 原来真的会有水。 柏淮指尖停在那儿,轻轻打着转,突然微微用力按压。 简松意瞬间绷紧身子,抓住柏淮的手腕:“别,那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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