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外套坐在角落休息,他走过去:“小木,你还好吧?” “丁总。” 谭绵非常有眼色地送上来一把椅子。 丁吾坐下,怕女儿多想,和她保持着距离,语气也平平淡淡的:“没摔伤吧?” 木鹤有些惊讶,摇头:“没。” “那就好。”丁吾还有一肚子关切的话,全不适合说出来,只能生硬地去找别的话题,“我刚刚在监视器后面看,赵开老师不愧是老戏骨,演得真不错。” 什么时候,我也能听你喊我一声爸爸? 木鹤比自己被夸奖还开心:“有赵老师带着,我很容易就入戏了。” 丁吾说:“我也是赵老师的粉丝。”假的。 “真的吗?” “他的所有电视剧我都看过。” “我也是,”木鹤如遇知音,“那您最喜欢哪部?” 丁吾事先做过功课:“青青河边草。” “这是赵老师的第一部 作品,我也很喜欢……” 丁吾几乎沉醉在那清软的嗓音中,内心翻涌着父爱的柔情,可他深谙适可而止的道理:“你先休息,我去找赵老师聊聊。” “好。” 今天只拍两场戏,傍晚就收工了,木鹤回到金月湾,遥遥地看见顶楼的灯光,就觉得心里无比的踏实温暖,一路披星戴月,只因为他在等待。 见到人,抱着他撒了一会儿娇,再接个吻,疲惫便烟消云散。 饭桌照例是木鹤的主场,郗衡则是最好的听众,饭后趁着夜色正好,他们带着碗碗到楼下散步,花前月下,哪怕沉默也有另类的甜蜜。 碗碗作为最大的电灯泡,自觉走到后面去,减少存在感,悠闲踱步。 走到人工湖的位置,木鹤估摸着保安例行巡逻的时间快到了,晃晃他的手臂:“我们上去吧。” 她也有些累了。 洗漱完躺在床上,天花板外星空璀璨,也不及浴室磨砂玻璃后的风景,木鹤光明正大地欣赏着,直到门被拉开,他用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出来,笔直地迎上她的目光,轻扯嘴角笑了笑。 她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没有偷看。” 他懒懒地应了声“哦”,一点都不相信的样子。 因抬手的动作,睡衣拉高,露出小截性`感的腰线,那神秘的黑色纹身也跟着显露边角。 木鹤的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我想看你的纹身。” 霍斯衡坐到床上,声音低沉地问她,“确定要看?” 木鹤耳根微红,他之前说过,只有他老婆能看,如果她看了,是不是就等于承认…… 这算不算是在变相地求婚? 她谨慎地跟他确认:“看了应该不用负责吧?” 他藏住眼底所有的情绪:“不用。” 木鹤卸下心防,伸手去掀他的睡衣,发现纹身大部分都在裤腰以下,这…… 霍斯衡配合着平躺下来,双手垫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等她下一步动作。 木鹤屏住呼吸,轻轻地将他裤腰往下拉,黑色内ku的边缘都出来了,纹身还只有个翅膀的轮廓,很显然,要想窥见全貌的话,势必要直面某个危险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木央央:你们给我出个主意,到底要不要看啊? 掉落红包,感谢我家张妹妹小姐姐、茶家阿理的地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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