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的确有件事情要来你这儿。”江一鸣说道,“那块画着腾蛇的玻璃,是你们这个案子的重要证物,我也不打算拿走,不过我得再去看看。” “哦哦,行啊,我这就带江小少爷去看。”王宏宽还当是什么事情,闻言立马应了下来。 两人来到证物间,就看见那块玻璃大喇喇地那么裸露在外放着,腾蛇花纹正对大门,门口站着的两个年轻警务看起来有些昏昏沉沉,像是熬了几个晚上没睡似的。 王宏宽皱皱眉,重重咳嗽一声,那两人一个激灵,连忙站直身体。 “怎么回事?让你们守着这里,还全给我打起瞌睡来了?”局长端着局长的样子,呵斥了一声。 两个年轻警员羞愧地低下头。 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站在这儿,没多久的就觉得头脑发昏,沉得不行,看着那玻璃上的花纹,都觉得那上头画着的蛇不蛇、鸟不鸟的东西要飞起来。 “不怪他们,过会儿弄块黄油布,把这玻璃遮得严实些,别漏出一点缝隙来,就不会出问题了。”江一鸣扫了那两人一眼说道。 两个年轻警员闻言疑惑地看过去,愣了愣问:“……黄油布?为什么要遮着?” “哪来那么多问题?”江一鸣不耐地挑眉反问。 两个小警员一噎,下意识地就不敢再开口了,他们俩看向自家局长,王宏宽闻言立马说道:“你们俩去弄块黄油布!” “是!局长!”两个小警员立马站直了,小跑出去。 “哪来那么大块黄油布啊?”其中一个小声嘀咕。 “傻啊,一块不够两块,关键是哪来的黄油布啊……那是啥?” “……我咋知道!” “……” 王宏宽对于江小少爷的事迹算是有所耳闻,但也不那么清楚,只不过光是他听闻的那些事情,又都是从上流圈子里传出来的,尽管玄乎,但他更是坚信不疑。 哪怕江小少爷提出再怎么古怪的要求,他也照办不误。 “还有什么要做的?”王局长问道。 “等我走后,这块玻璃有事没事别瞎搬动,别把上头的黄油布掀开。”江一鸣想了想说道。 他这会儿站在这面玻璃前,上头画着的腾蛇喷漆栩栩如生,饶是他看着,都隐约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更别提边上的王宏宽了。 王宏宽呼吸声都粗了起来,看着那上头的腾蛇纹路,越看越觉得那东西在动。 他微眯起眼,正要看个仔细,那上头的腾蛇冷不丁地从玻璃平面画里跳了出来,张着尖牙阔嘴,嘴里吐着蛇信子猛地朝他面门窜来。 王宏宽惊叫一声,捂着自己的喉咙连连往后退开几步。 江一鸣被王宏宽的声音惊得回过神,他连忙转头看过去,一把拽开王宏宽的手,就见他喉咙那儿什么情况也没,偏偏对方叫得像是被穿了喉咙一样。 他知道王宏宽这是被腾蛇魇住了,当即挑出一枚古币拍在王宏宽的额头上。 王宏宽只觉得浑身忽然一阵清凉,像是浸在古井水里似的。 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再看四周围,哪里还有朝他蹿来的蛇,分明还在玻璃上好好地待着呢。 他脸色忽青忽白,知道刚才那是自己的幻觉。 但他好歹跟着夏老爷子去过越南丛林打过仗,哪怕那会儿死了那么多人,他也没因过度刺激出现过幻觉,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别看上面的花纹。”江一鸣说道,声音从他的前面传来,他下意识看去,就见江一鸣站在那块玻璃前,不知道在思量端详着什么。 王宏宽立马反应过来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