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芙!” 郁敬岳大步奔到床前,用力摇晃女儿,但她眼睛紧紧闭着,看上去毫无生气,“女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千万不要吓唬爸爸啊!” “老爷,您看。”佣人眼尖,拿起床头柜上空掉的药瓶,递给郁敬岳。 他接过去一看,瞬间傻眼,药瓶是他日常服用的安眠药。 “快,快点叫救护车!” “我这就去。” 郁敬岳吓白了脸,佣人也惊的飞跑下楼去打电话。昨晚上小姐还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久,医院的抢救室外,郁敬岳脸色苍白如纸。他慌的六神无主,不停的走来走去。 几分钟后,医生大步出来,“病人家属在吗?” “我是,”郁敬岳快步上前,“医生,我女儿怎么样?脱离危险了吗?” “过量服用安眠药,目前已经洗了胃,没有生命危险。”医生摘下口罩,道:“情况挺稳定的,一会儿护士就会把病人送去病房。” “好的,谢谢医生。”郁敬岳连声道谢,然后看到护士推着郁海芙出来,“海芙,你觉得怎么样?” “爸爸……”动了动苍白的唇瓣,郁海芙眼底都是泪。 护士把她送进病房,郁敬岳打发佣人去办住院手续,他独自守在病房内。 “海芙,你真的要吓死爸爸了。”郁敬岳着实被女儿的举动吓坏,“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要吃安眠药?” “我……”郁海芙双手撑着床垫坐起来,满脸的惊恐表情,“爸爸,我不想坐牢。” “坐牢?”郁敬岳一头雾水,“好端端的坐什么牢?” 听到父亲追问,她不禁松口气,表整好语气表情,哭诉道:“爸爸,有件事我错了,但是一直没敢告诉您。” “什么事?” “五年前我开车撞过人……” “撞人?”郁敬岳瞪大眼睛,“别急,你慢慢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郁海芙低着头,脸上都是泪水,“五年前我哥出事的那晚,我开车心急火燎的往医院赶,那天晚上阴雨,路况很不好。我不是故意的,可我真的没有看到那个女人从路口出来。我下车去看过,她好像伤的并不严重,我心里害怕极了,然后,然后……我就开车走了。” “什么!” 郁敬岳震惊不已,“海芙啊,你这是肇事逃逸,情节严重是要坐牢的。” “爸爸。”郁海芙仰起脸,惧怕的看向父亲,“我知道错了,后来我又开车回去找过,但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我心里惦记哥哥,也没有继续耽搁,就开车赶到医院去了。”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郁敬岳眉头紧蹙,口气含怒,“你真是太糊涂了啊。” “我知道错了,所以一直都不敢告诉你们。这件事后来并没动静,我也以为那女人没事。可是前几天我看到报纸,案子又被翻出来。而且警察已经有了线索,查到我开的那辆车了。” 顿了下,郁海芙小声道:“那晚我开的是哥哥的车,如果被他知道那晚的人是我,他一定会把我送去警察局的。” 郁敬岳抿着唇不说话。 “爸爸!” 突然掀开被子跑下床,郁海芙扑通一声跪在父亲面前,“爸爸,我真的不能坐牢。如果我被带走,谁来照顾您的身体?我不放心把爸爸交给任何人。” “海芙啊……”郁敬岳叹了口气,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