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边吃饭,秦峰边讲了一些初中时的事,我们这才知道当时他念初中时十分不易,每天要走三个小时的山路,才能到最近的乡上的初中读书。 张顺和秦峰是一个村子的,当年几乎每天都结伴同行,一路上相互照应,这份情谊即便数年没有联系,也不会轻易忘记。 吃过午饭后,张顺也挤上我们开的越野车一道去离秦峰生长的长寿村最近的镇上,我们将车停在镇上后,坐着牛车在乡间泥路上朝那个村子的方向出发。 秦峰已经七八年没有回村子了,有些山路也不万不全记得怎么走,幸好是遇到了初中同学张顺,算是让我们多了一个本地的向导。 牛车到了离长寿村最近的乡上,只往村子走就几乎没有能容纳牛车通行的路了,只剩下崎岖的山间小径,听张顺说有些地方,就算是马匹也过不去,只能靠人徒手攀爬。 这让我们更加对这个村子好奇起来,阿坝虽然多山交通不便,可汶川地震后国家划拨了数万亿的震后重建资金,许多原本不通公路的偏远地方都新修了乡道,像长寿村这样至今依然闭塞的村子还真不多见。 “其实这事嘛说起来还真不怪政府,前几年县上也说要给长寿村修一条乡道,不说汽车,至少能牛车马车通行吧,不过村上的老人却怕坏了当地的风水,坚决不同意,说是这风水一坏,长寿村就再也不能长寿了。”张顺见我们一路上攀爬辛苦,他自己却是精神旺盛,背着一大包从县城买的东西,脸不红气不喘,看上去还犹有余力。 敖雨泽的体能就算壮年男子也难以企及,当然也不在话下,至于秦峰,之前也是有过类似的经历,比起我来自然要好得多。 “小峰啊,你们这次回来是去拜祭秦叔的吗?怎么都不给亲戚们带点礼物?”张顺看了一眼只背了个背包的秦峰,有些不解地问。 秦叔就是秦峰的养父,已经过世多年,之前秦峰曾给我们提过,对此我们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不过听秦峰的口气,他和养父的关系似乎并不怎么好,养父酗酒,脾气暴躁,所以他小时候没少挨打,两人之间感情淡薄,自然也不会对秦叔的亲戚有什么好感。 “也不算是,我们这次回来,其实是想找一个人。” “谁啊?难不成是回来找阿容的?那你可晚了,阿容在你去省城念大学那年就嫁给了隔壁村的二狗子,现在她的娃都念小学了。”张顺笑呵呵的说。 敖雨泽莞尔一笑,想来是没有料到能听到这样的八卦。秦峰也无奈地笑笑,说:“我怕说出来,你小子要害怕得睡不着觉。” “切,就我这体格,三两个大汉都不是我对手,我会害怕……等等,你说的,该不会是她吧?”张顺原本有些不屑,可说到后面,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剧变,连脚步都停下来了。 “是的,就是她,那年我们可是曾闯入过她施法的洞窟,我记得当年你可是吓得尿了裤子,怎么,小顺子,你还害怕?”秦峰捉黠地笑着说。 张顺的脸色已经有些不自然,过了好半天才说:“小峰,听我一句劝,别去了,现在就回去吧。那个老太婆,太邪门了……” 秦峰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已经发现了张顺的身上似乎发生了些什么不正常的事情,而这件事,很可能还和我们要找的尸鬼婆婆有关。 “放心,我找她是救人的,而且,这次我带去了这么多年她最想要的东西。” 听到这话,我的心底苦笑不已,尸鬼婆婆最想要的是所谓的神血,也就是我身上的金沙血脉,我这么个大活人跟着一起过去,还能取用最新鲜的,估计她会十分高兴吧?就是不知道一个名字这么古怪,还让无数村里人恐惧,让旺达释比也神色凝重的老婆婆,到底可怕在什么地方。 “这个……”张顺看了我和敖雨泽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他们都是我最信任的朋友,嘴巴很严,到村里也不会乱说话的。”秦峰看出了他的顾虑,当即说道。 敖雨泽微微一笑,然后从包里掏出钱包,也没有细数,直接递过去一叠钱,估计有二十来张。 张顺眼睛一亮,两千多块钱放在省城还真不算什么,几个朋友一起吃个饭再去ktv唱个歌,很可能一晚上就用掉了,可对于靠挖药草卖零花钱补贴家用的张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