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猫逮着死耗子罢了。” 何盈飞快转着脑筋,“香姑娘,上联是宝盖头,下联也是宝盖头,重复了吧?对的不好。” “对的不好!”汪一伦、君家兄弟等跟着大叫。 “胡说!这下联简直好得不能再好!”杭千虑、杭千娇和他们对着叫。 “好得不能再好!”徐勇上蹿下跳。 “香姑娘对得好!对得好!”看客们振臂高呼。 别的不说,香姑娘是吉安城的,本地人必须帮本地人,没二话! 两边对着叫唤,谢宣这边只有十几个人,香璎这边却有全部的看客,上百人都不止,声势惊人。 香璎笑吟吟扬手,“诸位请暂停,我有话说。” “香姑娘请说。”看客们真给香璎面子。 叫声渐停,大厅里安静下来。 香璎含笑看向二楼,“这次比赛,由长公主殿下主持。究竟谁输谁赢,长公主殿下自有明断。” “请长公主殿下明断!”所有的人异口同声。 “小香,你终于想起本公主了。”雍城长公主悠悠道。 香璎小嘴比蜜还甜,“您一年到头为皇室为百姓操心,难道有轻松时刻。小香是想孝顺您。您瞧着我们这些小孩子瞎胡闹,笑两声,骂几句,也算个消遣不是。” “利喙赡辞。”雍城长公主笑骂。 南阳公主唯恐谢宣会输,让陈墨池亲笔把方才的上联、下联写了,请长公主及楚王等人品评,“盈儿方才没说错,拿宝盖头对宝盖头,重复了啊。”意思是香璎对的不好。 陈墨池点头,“公主言之有理。” 香馥虽早对陈墨池没了情意,但听他这么说,心里火气蹭蹭蹭往上蹿,“陈驸马,我若是璎儿,一定不愿有你这样的爹!你从来没有向着璎儿,从来没有为她着想!” 陈墨池一张脸先是涨得通红,随即惨白如纸。 张宪安慰香馥,“娘子不必生气,他说了又不算。” 香馥打起精神,“对,他说了不算。长公主殿下最公平公正,咱们听长公主的。” “谁输谁赢,请姑母作主。”楚王笑道。 “请姑母定夺。”南阳公主恭敬又殷勤。 两名侍从各执一联,雍城长公主打量几眼,“下联对的不好。” 南阳公主大喜,“姑母明察秋毫,洞若观火………” 雍城长公主接着又说道:“下联对的不好,是因为上联出的便不行。上联本该有中和之美,哀而不伤,但寂寞寒窗空守寡,太过凄清,毫无意境。” 南阳公主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 雍城长公主点评,“下联虽对的不好,但温暖明亮,比上联强了何止千倍百倍。总而言之,毕竟还是小香赢了。” “香姑娘赢了!香姑娘赢了!”大厅里响起如雷般的欢呼声。 谢宣、何盈心中恨恨,但雍城长公主发了话,他们有异议也不敢提出来。 何况谢宣这时回过神,知道上联出的确实不合时宜,更不敢多话了。 “第一局,香家胜!”杭千虑举起铜锤在锣上敲了敲,高声宣布。 “别得意,第二局你们一定输。”汪一伦气急败坏。 长公主说了,上联出的就不好。上联可是他汪一伦贡献出来的,这不是他把小侯爷给害了么?唉,冤枉啊,他真的是一片好心…… “第二场你们输定了!”汪一伦恶狠狠的。 “拿上来!”谢宣命令。 仆人捧上两个大盘子,大盘子上面盖着锅盖。 这两个大盘子一金一银,锅盖是配套的,金盘配金盖,银盘配银盖。 “这是什么?吃食么?”杭千虑好奇。 谢宣微笑,“杭公子猜对了,这第二局,比烹调。” 何盈身姿轻盈的出列,“香姑娘,这第二局便由我来跟你比。咱们是女子,便比厨艺,如何?” 香璎不客气,“比赛便比赛,休提女子该当如何如何。男子也可以烧饭煮菜,我这三全楼中,厨师全是男的。” “哈哈哈。”看客们也不知是真觉得可笑,还是给香璎面子,笑得非常大声。 何盈脸上发烧。 看客中有一中年人站起来叫道:“香姑娘说的对极了,男子也可以烧饭煮菜!我们吉安城的男人疼媳妇,在家什么活儿都干,我家便是我掌勺!” “你那是怕媳妇儿吧?”有人笑话他。 中年人挽袖子嚷嚷,“谁怕媳妇儿了?我就是……唉,我媳妇儿但凡有好吃的都给儿子闺女,给我吃的简直是猪食。我不自己掌勺,等着饿死么?” 众人笑喷。 看客们笑的开心,书桌旁的说书先生、书铺写家一个比一个激动,奋笔疾书,泼墨挥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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