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阮慕阳是害羞。 张安夷将她垂着眼睛的样子看在眼中,一双幽深的眼睛被温柔的笑意遮掩了起来,看不清低下的情绪。他只是将她的手握得更紧,对老夫人说:“是,祖母。” 回去的路上,阮慕阳总是忍不住想起老夫人暗示他们要孩子的事情,心绪低落。 张安夷是何等细致之人?害怕她察觉到端倪,她努力转移着注意力。 “二爷,现在朝中改立太子的呼声还是这么高吗?” 夏夜的月色带着几分清凉。 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张安夷总是穿得那么单薄。清凉的月色照得他面馆如玉,身子挺拔,浑身透着一股清爽,如同穿云院中的青竹一般,让人看着便能解了夏日的燥热。 阮慕阳觉得有些移不开目光。 随着时间的变化,这个男人变得越来越有魅力。 见他点了点头,她又试探地问:“那么皇上是什么意思?” “圣心难测。”张安夷道,“不过是有些犹豫了。” 阮慕阳心中更加沉重了。 拥护太子的洛阶迟迟没有动作,再这样下去,太子这边的败势就要定了。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走回了穿云院。 “夫人一路在想什么?”进入房中,将门关上后张安夷问。 阮慕阳吓了一大跳,心中警惕,答道:“在想方才老夫人的话。” 她乍然的慌乱没有逃过张安夷的眼睛,但是他还是因为她这番话勾起了唇,眼中一闪而过的晦暗也被渐渐浮现的笑意这样。他向前一步朝她靠近,语气旖旎地说:“我也是。我在想夫人什么时候能给我生个孩子。” 说罢,在阮慕阳的惊呼声之中,他将她拦腰抱起,走向了床榻。 被放在了床榻上,看着他站在床前缓缓解着外衣。阮慕阳红着脸说道:“我们不是昨日……昨日才mdash;mdash;”想起昨晚的情形,她觉得腿酸。 夏日衣衫单薄,一下便脱了。 看着那独属于男子的有力的线条以及自己昨夜在他胸前留下的痕迹,阮慕阳的脸红得发烫,心里又是羞,又是觉得口干舌燥移不开眼。 随后,张安夷便俯下身贴了上来,一边温柔地解着她的腰带,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国丧那一年我忍得辛苦极了,夫人如今不该好好补偿补偿?”说罢,他在她耳边吻了吻。然后吻上了她的唇。 面对他的吻和床笫之间的情话,阮慕阳从来都是毫无招架之力的。 任由他轻咬着她的唇,任由他的到处点火,她的身子立即热了起来。 就当阮慕阳依已然被他撩拨得双眼迷离,泫然欲泣的时候,他将她翻了过来,又吻上了她的后背。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