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拉起了阮慕阳的手。 阮慕阳隐约感觉得此时张安夷是不快的。 就在这时,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的张安玉的声音再次响起:“二哥,对于二嫂你了解多少呢?” 阮慕阳倏地紧张了起来。 张安夷不言,步子没有停下。夜色下,他的表情莫测叫人看不清。 回到穿云院,张安夷与阮慕阳直接进了屋子。 “都下去吧。”张安夷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这样的他让阮慕阳觉得太过高深,心下竟然有些害怕。 点翠珐琅她们下去后带上了门。 随着关门的声响停息,屋子里安静了下来。阮慕阳觉得这样的安静有些难耐,便开口道:“二爷mdash;mdash;” 两个字刚刚说出口,张安夷忽然靠近将她按在了门板上。他细细地看着她,带着审视的意味,往日里温和的目光现在看起来有些幽深,因为背着烛火,眼底漆黑一片,叫人一点也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阮慕阳只觉得他审视的目光似乎能将她看透,看到她心底去,立时更加紧张了。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受不住他这样探究的目光的时候,张安夷忽然叹了口气,低低地问:“夫人在宫中可曾想我?” 想? 大约是想了吧。 就在阮慕阳意识到自己在宫中真的想过他的时候,张安夷忽然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连个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 一个“想”字或许是他想听到的答案,却被碾碎在了两人的唇间,变成了阮慕阳的一声含糊的轻吟。 唇被他轻轻地咬住拉扯又放开,唇上的交缠发出了令人脸红的声响,感觉到他在她腰际的手沿着脊柱轻轻抚摸,脊柱处传来的酥麻让她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 蓦地,张安夷的手来到她腰前,一把扯开了她的腰带。 乍然传来的凉意让阮慕阳清醒了一些,立即拉住了他的手,带着几分慌张地说:“你mdash;mdash;你不能破誓。”她的声音如细细的低吟一般,娇软勾人极了。便是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害羞。 “无妨。”张安夷依旧流连于她的唇上。 阮慕阳始终记得他说他发了毒誓,不敢轻视:“可是你的春闱mdash;mdash;” “必然会中。今日我是破定了。”张安玉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轻巧,仿佛破了誓也不会如何。 下决心参加春闱之时,家里长辈正要为他物色亲事,为了不让自己因为别的事分神,为了让老尚书没有再催他成家的借口,他确实是发了毒誓mdash;mdash;不入翰林便不成家不碰女色,即使成了亲也依然会孤寡一生。 只是一切都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