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经营,互相磨合,如果只是一方付出,另一方受着,终有一天两人都会累了倦了的。” …… 项母走后,英夏神色恍惚地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久后,她才轻轻地举起项季的手,握在手心,声音哽咽,“项季,和我在一起,你觉得很累吗?” 房间很安静,病床上的人紧闭双眼,没有回答。 因为失血过多,项季一直昏迷不醒。英夏推掉所有的工作,专心在医院陪着。 在沙发上看了一会书,请的护工来了。 照顾病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病房需要清理,病人也需要打理。 护工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动作利索,手脚麻利,很快就将病房打扫的一尘不染。 做完基础工作后,她打了一盆水放在床边,然后折身去拿衣服。 给病人擦拾身体,也是他们的工作范围。 英夏一直坐在旁边看书,余光瞥见这名护工在脱项季的衣服,想到什么,嗖的一下,就跑了过去。 “这个……我来换,你出去吧。”她表情不自然地说。 待到护工出去后,英夏看着面前摆放的衣服、毛巾,脸上很是为难。 给男人收拾身体,她以前想都不敢想,她是一个连厨房都没进过的人,这些事根本不会做。 心里有些抵触,坐在旁边犹豫不决。 男人的胡渣一天不收拾,一下子就冒出来。 看着项季下巴上青色的胡渣,英夏拧了拧眉,最终还是放下自己的尊严,从储存柜里拿出一个未拆封的剃须刀。 人一旦上了心,什么事都学得快。 认认真真地浏览一遍说明书,她打了一盆温水放在旁边,先用湿毛巾给项季擦了擦脸,然后涂泡沫,直到下巴都涂满了白色泡沫后,才拿着剃须刀,小心翼翼地顺着胡须的纹理,慢慢地刮去。 整个过程她像一个工匠似的,精雕细琢,一丝不苟。 看到项季的脸庞又恢复帅气,英夏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胡子都刮了,也不在乎换衣服。 将条纹服放在一边,她小心地解开项季的上衣,当看到胸口包的严严实实时,心里抽抽的疼。 手轻轻地在白色绷带上摸了摸,眼里闪过一丝狠厉,项季今天受的罪,她将来一定会替他讨回来的。 将上衣换好后,轮到要换裤子时,英夏猛然想起她当初生完中中昏睡时,这家伙故意给她换了条男士内裤。 心里突然恶魔作祟,她起身走到衣柜里,翻找。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