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重外孙女哪。” 何老娘抓一把松子来嗑,道,“丫头在这生孩子上头像她娘,这生了阿晔阿曦就没动静了,我看,还得等几年呢。当初阿恭媳妇生了丫头片子就这样,你说把我急的,头发一宿一宿的掉,她就没个动静,到丫头五岁上才生得阿冽。她把阿冽生了,我这心也就放下了,起码有后了,对得住列祖列宗了。不想后来又隔五年,有了俊哥儿。俊哥儿已是叫我惊喜的了不得,谁晓得,架不住帝都风水好啊,到了帝都,又生了兴哥儿。你说咱家,这说兴旺也就兴旺起来了。” “可不是么。”余嬷嬷都是看着几个孩子长大的,自然也盼着孩子们好。不说别个,孩子们都不拿她当下人看,全当她半个长辈一般,前头子衿姑娘去榷场还带了两块皮子给她。余嬷嬷笑道,“咱们姑娘这头一回就是龙凤胎,待下回有孕,说不得还是一对龙凤胎哪。” 何老娘呵呵笑着,“那才好哪。” 何子衿走前,把铺子的事就都交给江赢了,江赢自来了沙河县,先时何子衿说一道看风景的话,完全是谎话啊,根本没带人家看过风景,就是一通忙啊。把江赢忙的,将先前未婚夫战死的伤感都没心情想了。江赢也跟母亲学过打理生意,只是,那种打理生意也就是看看账本什么的,不似何子衿喜欢事必躬亲,倒不是见天的忙,但生意如何,总要三不五时的去瞧瞧。 尤其那红参润肤膏,卖的相当好,因北昌府气侯严寒,何子衿就又着手研究红参的润肤水与润肤霜,再加上胭脂水粉亦要提升档次,这些除了配方外,还要有好的原材料才成。段太太出去找花田,收花,铺子里就是江赢坐镇拿主意。何子衿这趟去州府,还带了些胭脂水粉过去,送送人打打广告什么的。起码,她娘就用的很好。 沈氏见闺女女婿才回沙河县没多少就又来了北昌府,心里怕是有什么事,但见闺女气色红润,神色舒展,又不像是有事的。沈氏就问,“怎么又来府里了?” 何子衿道,“巡抚大人让阿念过来,我是跟着阿念一道来的。” 沈氏忙问,“孩子们怎么办?” 何子衿习惯性道,“有朝云师傅和祖母哪。” 沈氏笑,“真是什么人什么命,做了娘的人,没哪个像你这般自在的了。” 何子衿道,“这也是煅炼一下孩子们的独立能力,不能总守着父母,长期以往,容易形成依赖,以后不独立。” “这是哪里的话,都说父母在,不远游。孩子自然是得在父母身边的。”沈氏见闺女越说越没边了,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先吃一些。 何子衿道,“不饿,路上吃了,等晚上一起吃吧。” 沈氏让翠儿去厨下看看,闺女女婿来了,晚上多加几个好菜。 何子衿给沈氏带了些新制的首乌洗发膏,道,“这里头是配了首乌的,娘你先用着,给我爹平日也用些,养发护发。” 沈氏问,“你那个红参的润肤膏有没有带些来?” 何子衿道,“带了些。” “上次去张知府家,张大奶奶还问起我来着,说你要是有,再给她送些去。你既来了,就去她家走一走。” 何子衿点头应了,道,“前次见张大奶奶,委实气色不好,生产后脸色发黄,不大新鲜。” “哎,她呀,就是心窄,先时一直没身孕,就着急。这好容易有了身子,生了个闺女,别人还没说什么呢,自己先伤心的了不得。我就劝她,这能有闺女就能生儿子,奈何自己想不开。”说到张家大奶奶,沈氏也是无奈,“月子里就没养好,脸色不好,肉皮也差了许多。我想着,你给我的那膏里是有红参的,这是好东西,就送了她一盒,她用着倒好。” 何子衿道,“光用胭脂水粉也没用,得自己看开,把身体调养好,气色好了,皮肤也就能好了。” “是啊。你哪里知道她家的事,她这刚生了闺女,屋里就有通房妾侍的有了身子,也不怪她心里不痛快,叫谁谁能痛快得了哪。”说了回张大奶奶,闺女来了,沈氏正有要事同闺女说着,就说到阿冽的亲事,沈氏眉眼含笑,满面喜色,“真是再想不到的,我原想着,咱们这样的家境,照着差不多的给你弟弟寻一门亲事也就是了。哪里想得到哪,余太太似是看上你弟弟了。” 何子衿也颇是讶意,道,“余太太家的孙女,我也只见过他家大姑娘,不知余太太说的是哪个?” 沈氏笑道,“就是这位大姑娘,眉眼生得极清秀,自小长在帝都,颇是见得世面,说话什么都是极好的。这位余大姑娘的父亲,前番刚升了礼部侍郎。”人往高处走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