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傅是啥关系啊?” 黄贞忠无奈的摊摊手,“表兄弟啦,我们老爷的生母是公子的姑妈,他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后来公子很是喜欢我,老爷总是因此吃醋啦。” 何子衿两生一世的穿越人士听这话都险没噎死,黄贞忠却是乐呵呵的找着闻法去安置起居啦。 何子衿知道朝云道长见了故人,一时间怕是说不完的私房话,就与阿念先将宝贝们接回去了。宝贝们见着父母很是高兴,张嘴就喊,“祖父祖父——” 何子衿阿念一则以喜一则以悲,喜的是,孩子们这么几天就学会说话啦!悲的是,看来只会叫祖父的!这一看就是朝云道长教的啊!何子衿也挺高兴,笑眯眯的亲亲这个又亲亲那个,她抱着阿晔,阿念抱着阿曦,一道回家去啦! 何子衿阿念手脚太快,以至于朝云道长在与罗大儒诉完情后想显摆龙凤胎时,才知道龙凤胎被两人带走了。朝云道长笑,“明日再见吧,生得尤其聪明漂亮。” 罗大儒这把年纪见到亲戚兼旧友,也很是高兴,听朝云道长提及江小县尊家的龙凤胎倒不陌生,道,“路上听何家老太太念叨一路,听说还是你给取的名字。” “是啊,男孩名晔,女孩名曦,如何?” 罗大儒点头,“挺好。”他又有些想不明白,“你怎么认了个女弟子?” “约摸是命里的缘法吧。” 听近话,罗大儒不禁撇一撇嘴,“多少年了,你还是老样子。” “你倒不是老样子,如何苍老这许多?”朝云道长说着,很有些伤感,“说来,你年纪还比我小哩。” 罗大儒道,“真个不识大小,明明我比你大。” 朝云道长摆摆手,做出一幅仙风道骨的模样来,“罢了,兄长不与你计较。” 罗大儒觉着自己才是不计较的那个,由于见到故人,心情大好,罗大儒就不争大小了,道,“自从那贱人死后,我就痛快的了不得。” 朝云道长道,“倒也罢了。” “我听说,他一死你就回了帝都,当时我远在北靖关,知道消息时今上也登基了,却没料到你会来北靖关。” 朝云道长沉默半晌方道,“那种权柄渐渐滑落的样子,与母亲当年一模一样。” 罗大儒挑挑眉,朝云道长既已说开,索性便说开了,“当年离开帝都,我以为怕是再无机会回到帝都了。后来,我一直住在蜀中,几年前,那会儿今上还是藩王的时候,莫如就开始打发人给我送东西。当年,母亲摄政,先帝长大时,就开始偏向胡家与胡贵太妃,时有赏赐看望。我知道母亲是不悦的,料想母亲当年滋味儿,先帝在临终前几年也尝过了。那时,我就知道,终有一日,我将再重回帝都。” 罗大儒问,“莫如就是皇后娘娘的名讳么?” 朝云道长点点头,叹息中有几分怜惜,“她很是不易。” 罗大儒倒没这许多感叹,道,“自来登高位者,谁是容易的?就是先帝那贱人,看他前几年把江山弄的生灵涂炭硝烟四起,那也是不易的。” 朝云道长道,“他最终也没对我下手。” “大权在握时,你生死都在他掌中。待他至晚年,他既想立今上,自然要考虑到皇后娘娘的立场,他便是不为自己,也得为他身后之人积些德,不说别个,他死了,他那老娘还是要活命的。”罗大儒道,“利弊权衡,他自然不会对你下手。” 不过,想到死对头死之前要这样百般权衡,也够罗大儒痛快的。 说来,一旦开口,罗大儒还真没啥大儒气质。 罗大儒非但没啥大儒气质,他还特八卦的打听,“你怎么没在帝都住呢?皇后娘娘怕也是乐见你在帝都的?谢韬那墙头草,真不知他家里人如何。从母系说,皇后娘娘也只你这么一位嫡亲的舅舅了吧。” 朝云道长道,“我少时就想各处走一走,见到皇后一切都好,我也就放心了。何况,她有她的路,我趁着还走得动,就来北昌府了。说来也是巧,竟不料你在这里。”又问起罗大儒这些年如何过活的。 罗大儒道,“我就一直在北靖关,初时也颇是不易,后来小黄找了我来,有他在,日子慢慢也好了。之后,项家来了这里,他家不知是何主意,倒是对我有些关照,我先前在军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