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今天这一出又白唱了?他还想说点什么,可跟在聂铮身后的陈特助对他摇了下头,童延收到示意,很有眼色地闭紧了嘴巴。 此时,聂铮眼神在房间天花墙角扫完一圈,说:“你们继续。”而后转身,毫不留恋地走了。 童延心里头几乎咆哮出一场海啸,操的,又要等下一次,可下一次见面得等到什么时候。 他心里不爽快,可偏偏有人往枪口上撞。 童延去更衣室拿了点东西,接着准备回家,一出门,小白花跟上来了。 “你刚才故意的吧?” 听见这句话,童延才转头。 小白花最初的清高又回来了,还添了几分凛然正气,“别说你不是故意的,聂先生来,你强让金毛跳女角,还改了自己的动作。” 这特么就有点意思了。 “所以呢?关你什么事儿?”童延问。 小白花说:“我是为你好,聂先生很正直,你在他身上动歪心思迟早会出事。而且,你知道刚才他们说你说得多难听吗?你勾引老板,还未遂。” 童延本来怒火中烧,听完整句却突然笑了,“你摇摇脑袋让我听个水响。”真是脑子进水,张嘴就露陷。 “你什么意思?” “你真是为我好,就不会把别人嘴里的浑话当我面说出来?哎?我说,你嫉妒我什么呢?” 小白花脸刷地红了,“你胡说!” 童延把这人上下打量一遍,“你扒着老聂的床,又看上他儿子了?” 小白花像是受了莫大的侮辱,“我没有!我跟老聂一点关系没有,上边人都知道。” 好玩儿,童延真是被逗乐了,“那你承认瞄上老聂儿子了?” 小白花愣了半晌才开口,“……我没有,谁都像你那么龌龊?” 典型又当又立。童延略上前一步,靠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这事儿承认也不丢人,你有什么可端着,我什么都没有,你也好不到哪去。咱们这种人在娱乐圈混,这点脸都拉不下来,趁早回去做点小本买卖养家还踏实些。” 接着而转身就走,笑眯眯地说:“咱们以后各凭本事吧,再见!” 而童延眼里无所不能的聂先生,这些天也不会比他烦心事少。 这晚,聂铮回了聂宅一趟,跟母亲一起刚坐下就听见帮佣来说:“太太,先生刚才来了电话,说今晚回来吃饭。” 聂母耷拉着唇角立刻扬起来,喜形于色地吩咐下面加几个老聂爱吃的菜,随后起身,扶了扶脑后的发髻,“我上去换身衣服。” 聂母上楼没一会儿,老聂回来了。 他们一家三口坐在一处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但老子见到儿子之后第一句话就是:“怎么?回来这么久了还水土不服,非得拿我的小玩意儿撒气?” 聂铮心情自然不怎么美妙,《大荒》的男主角他死按着没给明影帝,这才是个开始,老聂就绷不住,到他跟前来替情人说话了。 他坐着没动,“你答应过什么?” 他父亲一点不自在都没有,“谁知道你会计较上这些后院琐事,公私不分。” 聂铮连基本的客气都不想维持,“我不该计较?” 老聂突然笑了,人近六十,龙马精神,风流不减。慢悠悠地点上支烟,吸了一口,“你也是个男人,怎么就想不通呢?男人控制不住动物性多正常,外头花红柳绿,你偏端着架子不听不看,自己憋着不痛快,家里就能痛快?” “我劝你别拿我的私事做文章,云星可谓春色满园,你待久了也未必招架得住,到时候落个监守自盗的名声就不好了。” 聂铮当然不可能预知他爹给他立了个什么样的flag,只觉得本能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