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查到什么?” 两名护卫沉默片刻,阿大开口道:“打听到这无双寨的前身叫云虎寨,如今的二当家就是以前云虎寨的寨主,十几年前他们确实是掳了人上来,但是那个人……早就……” 阿大垂下头,不忍再说下去。 “也或许,当年云虎寨掳来的那个人并不是他。” “不可能。”谢容锦断然否定,“你们还记得他们关我们的地牢吗,那墙壁上刻了字,那分明就是我父的字迹。” “所以,我父肯定是被抓进这云虎寨了,并且在那地牢里关过一段时间,因为那墙上刻的字,像是在记录天数。” 谢容锦肃着脸,“所以,十几年前被抓上来的人定是我父——” 谢容锦说不下去了,手紧握成拳。 “无论如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信会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 “那就只能从那二当家和三当家下手。”阿二目光坚毅,“不过他们身边肯定有人跟随,怕是不好动手。” “总有落单的时候。”谢容锦开口道,“天色不早了,先找个地方休息过这一晚。” 阿大却皱起了眉头,“少主,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咱们从地牢里跑出来这么久,竟也不见有人出来搜查?” “这寨子里古怪的人多了去了。”谢容锦想起那带着银色蝶翼面具的男人,“对了,你们打听的时候,可有听见过什么银面先生?” “银面先生!”两名护卫的神色顿时变得严肃,“少主你撞见过他?” “是。”谢容锦点头,将他两走后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我听那黑脸汉子称他为银面先生,所以就记下了。” “这云虎寨之所以能扩大到如今的规模,全是这位银面先生的谋划,寨里的人提起他,都说他武艺非凡,早知少主你这么莽撞,我和阿二就不该离开你的身边!”阿大扼腕长叹,满心的后悔。 “他也没对我做什么事,他还救了我。”谢容锦强调道,“或许他没发现我不是这寨子里的人呢。” “属下还是觉得,尽早离开为妙。”阿二也开口,“少主身份贵重,不宜在这种地方待的太久,若您也出了事,那姑娘以后怎么办?你为她想想。” “是啊,姑娘还未许人家,少主你要是出了事,姑娘没了依靠,那肯定……不瞒少主,属下听到好几次传言说代家主夫人有意让她娘家侄儿来谢家求娶,可您得想想,咱姑娘是身份尊贵的谢家嫡系,怎么能嫁给那种市井小人?” 想到自己的同胞妹妹,谢容锦面上露出些犹豫,“我不会停留太久,如果三天之内还是没有任何线索,我们就离开。” 阿大二人无奈,“那行,现在先找个地方歇息吧,我和阿二过来的时候,已经选好了目标,少主随我们来。” 谢容锦跟在他二人身后,走到一处木屋前,三人潜入木屋,正打算吹灭烛火的古铜色皮肤的青年看到地上虚晃的影子,回过头大惊:“你们是谁——” 阿大抬手,一个手刀将青年打晕,将其放在椅子上。 木屋内并不宽敞,一把竹椅,一张桌子,四条凳子,一张仅供一人躺下的简陋木床。 “少主安心休息,我和阿二轮流守着。” 谢容锦点头,合衣而睡。 * 鸡鸣破晓,在竹椅上睡了一夜的青年皱着眉头醒来,一边揉着酸痛的后颈。 “奇怪,脖子怎么这么痛……” 青年的手僵住,因为他看见了正要出门的三人。 青年瞪大眼睛,他想起来了,他昨晚正要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晕了。 阿大皱眉,“少主,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