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骨之时,怎不见有人为我鸣冤不平?难道我就合该被他活活打死!” “谁不是爹生娘养的,若诸位的爱女被人毒打至此,还要说你的爱女不该逃走,不该离开,我亦无话可说!” “至于你们,世上知我与贾臻关系者,不过寥寥,你们是如何知道的?莫不是贾臻叫你们来的?那贾臻可有告诉你们,他给我改名千倾月,将我当作盛月姬替身之事!可有告诉你们,我稍不似盛月姬,便要被鞭打数十下几日不能吃饭之事!可有告诉你们,他是天阉之人在盛月姬那里亦从未得到过任何好处之事!” …… 温阮听着落落这番掷地有声的话,轻吸了一口气,稍稍低下了头。 能将落落和贾臻之事抖出去的,只能是盛月姬,今日这些人也就只能是盛月姬雇来的。 可是盛月姬算漏了一点,她不知道贾臻曾对落落做过什么。 当初的贾臻岂会将这样的事说给盛月姬听,不怕毁了盛月姬对他的“感情”么?落落当初更是不敢跟盛月姬说的。 可温阮只觉怜惜。 哪怕落落今日洗清了污名,她的旧疤也被再揭了一次。 可盛月姬如果自己能想出这个法子来报复落落,她早就这么做的,不至于等到今日,她背后有高人指点。 大概,太霄子? 如果真是他,那今日之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果然,温阮转头就听到另一个声音,人群中有人说“姑娘方才说这铺子你是从温家二公子手中租来的,也说你对贾臻恨之入骨,那你必不屑他的银钱,你哪儿有那么多钱租这么好的铺面?” “这事儿倒是有趣了,听说温家二公子最近和于家的小姐走得近啊,姑娘你跟温二公子是什么关系?难道温二公子坐享齐人之福。” “哟,于家小姐?不是跟晋亲王世子吕公子有婚约那位吗?这还是真是……一丘之貉,都挺不要脸的。” 温阮听着这些话,寒了眼色。 今日这出大戏,明面是冲着落落去的,暗中直指二哥和于悦。 “我去你妈的!” 铺子里飞出一个红衣女侠,一脚踹飞了刚才胡说八道那几人。 于悦仗剑而立,拦在落落身前,她早就想出来好好打这些人一顿了,是落落不让她露面,说是这种脏事碰了,有损她相府小姐的颜面。 可现在她实在忍不住了。 于悦拔了剑,指着这些人,凛凛飒然“落落这铺子是本姑奶奶借给她钱开的,怎么着,你不服气?姑奶奶我平生最恨不公之事,我见不得一个大老爷们儿欺负小姑娘,我就乐意帮她,不行?” “还有,我跟温二哥如何,同你们有关?姑奶奶我和吕世子的婚约马上就要解了,姑奶奶想嫁谁就嫁谁,你算哪根葱?皇帝陛下都没说话,凭你们几个杂碎也敢说三道四?” “再有就是你们这帮贱妇,你们收了盛月姬多少钱替她唱这出大戏?有本事你们把盛月姬叫过来,你们信不信我当场砍了她的脑袋!” “欺负落落一个柔弱女子你们倍儿有能耐是吧?有种你们冲我来啊!” 她说着手腕一翻,划出一道银白的亮弧,剑尖指在闹事的妇人面皮上。 闹事的人面对真刀真剑,立时乖觉了。 眼见于悦还要再说什么,温阮赶忙一步跨出去,她笑盈盈地嗔了于悦一眼“你呀你,这般凶做什么,若是吓着盛姑娘的帮凶,当心人家反诬你一个当街逞凶之罪。” “温阮!”于悦气得不敢收剑。 温阮拍拍她的手背,让她先把剑收入鞘中。 然后她笑着拉起了落落的手,又为她放下了衣袖,遮住了手臂上的疤痕,她这才转头看向面色各异的人群。 环顾一番后,她柔声笑说“让诸位瞧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