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啦。” “你早晚会为你的猖狂付出代价!” “男人嘴硬是没用的,要别的地方硬才行哦。” 温阮笑眯眯地望着贾臻,一句话险些把贾臻重伤到吐血。 因为,贾臻,不行。 他为何要用玉珠算盘玩那些小情趣,因为,他不行啊,他玩不了别的。 啧,肉到都到嘴边了,啃不了,好惨啊,惨绝人寰惨无人道惨不忍睹的惨。 但问题是,贾臻又不知道温阮这句话是在指哪方面,他心里有鬼,便心虚得受不了一点点刺激,总觉得自己的遮羞布似乎被人揭了下来,房中丑事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恨意无可复加,甚至猛地上前了一步! 殷九野抬步而上,挡在温阮身前,“贾先生,意欲何为?” 温阮从殷九野身后探出半个脑袋,依旧是笑眯眯地望着贾臻“对呀,贾先生您意欲何为,我可是说错了什么话?” 她话语中有那么点儿威胁的意思,让贾臻摸不清头脑,好像如果他继续对温阮咄咄逼人,温阮就要把他别的地方硬不起来的事宣之于众。 但她怎么可能知道? 贾臻不得不,退一步。 温阮还是半个脑袋,歪了歪,瞧着殷九野“我们回吧?” “好。”殷九野侧头低看,温阮脸上全是恶作剧得逞后的坏笑。 她乐成这样是在乐什么? 二狗子懂她。 所以二狗子笑得要从温阮怀里滚下去“阮阮,哈哈哈救命啊阮阮,我要笑断气了哈哈哈,你记不记得书里写过贾臻每次看得着吃不着,还觉得是他对不起盛月姬哈哈哈哈我他妈的哈哈哈,他这是绿帽奴吧哈哈哈!” 温阮听着二狗子洪亮的笑声,也很努力地憋着笑,贾臻这人格,实在是太扭曲了,扭曲到有点儿滑稽。 殷九野瞧着温阮一副忍笑的样子,提起袖子挡在她跟前“行了,你先笑,我替你遮着,你笑完了我们再走。” 温阮抬眼看看这人,伸手牵了他的袖子挡住,真的笑出声。 笑得肩头轻颤,眼睛弯弯。 殷九野看得心情大好,不自觉间,语气都带上了宠意“你奚落他就这么开心?” 温阮笑够了,放下他的宽袖,整理了一下表情和情绪,说,“我给我二哥出气。” “这就叫出气?”殷九野却说。 “那我能怎么办,叫你打他一顿?” “可以啊,反正我今天已经替你打过一次人了。” “你这叫助纣为虐。” “我乐意,而且,这叫助人为乐。” “但我不会给你加工钱的。” “要是我受了伤,有没有工伤费用?” “这个可以有,但你最好不要受伤。” “你担心我的安危?” “不是,请郎中很贵的。” “……” “干嘛这个表情,我的花销所用全是我二哥赚的,我当然得省着点了。” “姑娘勤俭。” “谢谢。” 温阮又笑得忍不住了,提起殷九野的袖子挡着继续笑。 殷九野抬了一下手掌,想一巴掌拍碎她天灵盖! 但也只是慢慢地放落下去,无奈地叹了声气。 等温阮笑够,两人并肩慢行,殷九野忽然说道“贾臻似乎对画嵬很有敌意。” 换作平时,温阮是懒得谈论盛月姬的男人们的,但今日她是真的笑得太多,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也就说道“他不是对画嵬有敌意,他是对盛姑娘身边所有的男人都有敌意。” 殷九野接着问“哦?” 然后温阮就敏锐地发现,怀里的二狗子支楞起了耳朵,一副等着听八卦的样子。 她揉了把二狗子,笑道“如果说盛月姬的男人里谁的占有欲最强烈,爱她爱得最疯魔成狂接近神经病的,贾臻必是要排在第一位。” 他那是恨不得不管不顾将其他龙珠都弄死的疯魔啊。 而七龙珠中,最好弄死的人,莫过于画嵬。 他有本事动纪知遥,动吕泽瑾,甚至动温北川看看? 殷九野却问道“姑娘如何得知?” 这话温阮没法儿答,她只能笑着打了个马虎眼“因为在盛姑娘身上花钱花得最多的是他嘛。” 身体有疾的人,稍不注意,就容易整出心理疾病来,尤其是这种不能言说的残疾,更被男人视为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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