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之前觉得乔景适合当对象,但是,并不代表乔景对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唔!”贺雅兰拼命挣扎着:“乔景,你放开我!” 怎么办? 贺雅兰感觉到他的重量,心急的不得了,突然,她想起了方忆甜教她的防身术,膝盖抬起来。 乔景痛苦的蜷缩着身子,贺雅兰有些看不清乔景的眼神,她着急的说:“你看清楚,我是贺雅兰!” “难受。”乔景粗重的声音,他往旁边爬去。 贺雅兰这才发现,他好像不对劲,他的眼神好似没有焦距。 贺雅兰当机立断,从脖子上拿下围巾,直接将乔景捆粽子似的捆在了树上,她则往后退了退,问:“乔景,你,你是不是病了?” “难受。”被捆住的乔景难受极了,他拼命挣扎着。 贺雅兰慌张的看向四周,这会在山里,四处漆黑,她也不敢一个人跑了,把明显不对劲的乔景丢下。 第122章 背诗 “那,那我怎么帮你呢?”贺雅兰无措的看着他,他看起来很难受,眉头拧成一条绳,青筋暴露,明明这会冷的很,可他的额头却带着汗,脸颊红通通的。 “乔景,你,要不然我去叫人吧?”贺雅兰着急的在原地转圈圈。 “不要。” 被绑住的乔景,寒风凛冽,反而是清醒了不少,虽然依旧难受,但至少能忍住,他不愿意这么狼狈的一幕,被别人看到。 “你能陪我在这里坐一会吗?”乔景深吸了一口气。 “真的不用叫人吗?”贺雅兰蹲在他的面前,之前看到他的时候,一直是文质彬彬的,今天这般狼狈还是第一次见到。 月光下,他额前的碎发,沾着汗珠,贴在额头上,脸颊泛红,连眼眶都是红的,给人一种破碎感。 “你会背诗吗?”乔景忽然开口问。 “背诗?”贺雅兰想了想,她扒拉着头发,说:“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算吗?” “算。”乔景忽然笑了,他暗自抵抗着体内的炎热,他说:“继续。”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贺雅兰背的挺流畅的,最后一句,却不记得了。 “低头思故乡。”乔景暗哑的声音响起。 贺雅兰激动的说:“对对对,我会背的,我可会背这首诗了,大概是今天太冷了。”贺雅兰尴尬的解释着,她就不是一个上学的料,她就记得哪里有好吃的,哪家有新衣服卖,对语文这种记记背背的东西,太不擅长了。 要不是爸妈逼着她,帮她走后门上了高中,她怕就是个初中毕业了。 乔景的唇扯了扯,感觉到平静了很多。 贺雅兰绞尽脑汁的想,终于又让她想起了锄禾,道:“锄禾日当午,汉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她顺畅的背完,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这首诗可是爷爷常常念叨的,特别是她小时候吃饭吃不干净,只爱吃肉,不爱吃菜,还容易掉饭粒,爷爷就一直念这诗。 …… “林建业,你,你怎么在这里?”舒芳没追上乔景,反而被林建业拉进屋子里了,林建业将她推进房,反手就将门给锁了。 屋子里的蜡烛忽明忽暗的,舒芳捂着身前的衣服,警惕的盯着林建业:“我要回去了。” 舒芳想走,可林建业眼疾手快,一把抓着舒芳的手,笑着说:“舒知青,我们坐下来喝喝茶呗。” “林建业,我是知青,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敢告你!”舒芳知道林建业不怀好意之后,反而镇定了下来,她目光凶狠的盯着林建业:“大队上告不了,我就去公社,去县里的妇联告。” “哎呦,我好怕啊。”林建业紧紧抓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