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呻吟出一声,两颊涌上一抹红晕,他感受着在自己舌尖上作乱的那个东西,吓得一边往回缩自己,一边想用手捂住嘴,可对方哪里会肯。 方青看他眼内染上的那点水光就知道男孩下一步动作是什么,没办法,小白兔的心思总是单纯,以为遇到什么事情了躲一躲、避一避就可以了。 但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于是方青衔着对方,并不完完全全吻上去,也不肯放松牙关,就这么一遍又一遍的逗弄他,看他无措的举着一只手却又不知如何才好,最后还是方青救了他,将男孩那只浮动在空中的手按在自己肩上。 最后他干脆顺势让男孩搂住了自己的脖子。 而早就被这点招数搞得晕头转向、神志不清的男孩,自然是软在他怀中,仰着头承接他的吻,时不时嘤咛一声,带着点哭腔。 安静的办公室内,每一声轻泣和哽咽都显得诱人难耐。怀中的男孩途中双眸还会往门口方向飘,害怕那里会突然闯进什么人,而他抓着男人衣角和后领的手,却攥的更紧。 方青很满意他紧张过度的反应是抓紧他而不是推开他,奖励性的在男孩上颚轻轻一舔,感受着怀中人的轻颤,而后结束了这一个吻。 毕竟他两人都是要脸的人,还不想被谁发现办公室激情一幕。 方青直起身子,将男孩从自己怀中扒出来,抹去他眼尾的点点湿润,在孟一乐眼尾轻轻盖了个章,轻声问:“怎么又哭了?” 男孩却轻轻摇头,不愿瞧他,委屈反驳:“没哭……” 得,还没哭呢,这声音都快带上鼻音了。 嘴里却说:“对,你感冒了,你没哭,你被沙子迷眼了。” 男孩被他气的笑出来,扁着红肿的小嘴瞪他,带着水光的眸子将这一眼瞧得别提有多撩人,方青心想,你他妈就仗着这是在公司里,可劲儿作吧,早晚有一天老子干的你下不来床。 孟一乐却还什么都不知道,伸手拽了拽邪肆男人的袖子,可怜巴巴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生啊,怎么能不生呢,心中那股火气不仅没消退反而烧的,啧,那可叫一个旺啊! 方青心中禽兽,表面上却还得装着点正人君子的形象,他也算是发现了,对付男孩儿不能用强男霸女那一套,孟一乐喜欢不喜欢先不提,就说他自己,只要男孩儿一哭,他这里就啥招也没了,只想将人揣进怀里揉啊揉、哄啊哄。 所以为了长远大计,方青也算是忍辱负重,将自己原本那一套收拾的干干净净,只留给男孩一套儿潇洒不羁的混账样,绝不出格。 然而只是人格魅力怎么能跟他大哥那种人模狗样的比呢,于是他又想到了第二招,人格魅力不够那就哄呗,反正小白兔嘛,心思单纯最好哄了。果然,一哄一骗,那里立马颠颠去离了婚。 超级给力。 还没完呢,这不就开始第三步了吗,这一步要做的事情可就目标太明显了,他都不用再多想多动脑,只要循着自己心中所想去走就可以了。 于是方青道:“你再给哥亲一口,说不定我就不气了。” 孟一乐撅着嘴将人一把推开了,坐到自己的办公椅上,继续低头看文件,也不理会身旁的人。 方青这种厚脸皮才不怕这种冷遇,腆着脸凑过去,“哟,小矮子开始学着接手公司了?” 男孩才刚进公司,这种底层职位根本接触不到什么高密文件,于是坦然任方青看,却还是继续扁着嘴,弱唧唧抗议:“不是小矮子……” 方青将想要炸毛的小白兔按下去,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瞥了两眼文件上面的内容,漫不经心问他:“哪里不懂告诉哥,哥教你!” 孟一乐抬头瞧他,一双眸子里盛满了怀疑,皱眉,不信地问:“你真的会吗……?” 方青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无奈叹气,“喂小矮子,我好歹是在美国念了mba回来的一只海龟,还在方氏集团待了3年,你觉得副总的位置是凭着一点方家的血统便想坐就能坐的吗?” 男孩被他一溜逼问憋的脸色涨红,吭吭哧哧,半晌才憋出一句来,“那……不然呢。” 遭受到灭顶质疑的方青,彻底被打击了。 好在他本人脸皮厚,这点质疑完全不足以灭掉他的志气,经过一下午的悉心教学,终于在严师出高徒、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有效结论下,将小白痴领上了正道。M.coOjX.coM